甚至，他在看完了以后还把手机屏幕扣在桌面上，过了几秒，程昱才重新拿起手机，小心翼翼地再次看向照片，缓慢的打字：很好看。

看着那三个字，仅仅三个字，却足以让季向南心跳加速。

这样的回复对于常人来说或许太过敷衍，但季向南知道，对于内敛如程昱这样的人来说，能够表达出这样的想法已经意味着什么了。

这是一个开始，一个程昱向他打开心扉的开始。

他决定再进一步引导。

南南：只是好看吗？

消息发出后，季向南靠在椅背上，等待着程昱的反应。

通过监控，他看到程昱拿起手机，看到新消息后，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Y：抱歉，我在办公室，不方便说太多，但这真的很.....让人心动。

季向南的呼吸微微加重，吞咽着口水，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着这条回复，尤其是“心动”这个词。

好看，心动。

这种情感表达的进步让季向南弯起了眼睛。

南南：晚上的直播我会一直戴着它。

发完这条消息，季向南暂时关闭了对话窗口。

他需要给程昱一些时间去消化，也让程昱有机会在工作时分心，去想象晚上的直播会是什么样子。

“一点一点，慢慢来。”季向南哼笑，“你会向我打开自己的，程昱，一点一点地。”

他喜欢程昱一点点向他打开心扉的感觉，那种缓慢而确定的过程，远比直接的表白或是赤裸的表达更加令人满足。

因为....程昱的每一步靠近，都是对他精心布局的肯定。

想到这里，季向南站起身，走向衣柜，开始挑选晚上直播要穿的其他搭配。

胸链是主角，但他需要其他单品来烘托这件“礼物”的存在感。

他最终选择了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质地轻盈，足够贴身，能完美展示胸链的轮廓。

衬衫的领口很低，足够展示锁骨和颈部的线条。

完美的选择。

晚上七点五十分，季向南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摄像头角度调整完毕，灯光也设置妥当。

他站在镜子前，最后检查着自己的衣服。

黑色丝绸衬衫半开着，露出大片皮肤，银色的胸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七点五十五分，他开启了直播预热。

不出所料，打赏几乎是在瞬间就爆发了。

粉丝们疯狂送出礼物，只为了今天那个“私密直播”的机会。

八点整，直播正式开始。

季向南的视线扫过观众列表，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熟悉的ID，Y。

程昱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准时出现在了观众名单中。

“晚上好，各位。”季向南故意压低声音。

弹幕立刻疯狂滚动：

【求上半身特写！】

【南南把衣服脱了吧！】

【想上南南！你开个价吧！】

【给我摸一下链子也行啊！】

季向南无视那些露骨的弹幕，目光始终注视着屏幕右下角的观众列表，随后打开了监控。

程昱正坐在自己公寓的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

“今天，大家似乎很热情啊。”季向南调整姿势，丝绸衬衫随着动作滑落几分，露出更多的肩膀和锁骨，银色胸链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

【啊啊啊！上半身全部露出来吧！】

【南南快点抽人吧！我要疯了！】

【都给你全都给你！】

【南南你知道我等你下海等了多久吗？！！】

季向南轻笑一声：“今天抽奖的规则很简单，我将从打赏前五十名中随机选择一位。当然，打赏越多，被选中的概率也就越大。”

一边说着，一边向前倾身，故意让胸前的链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