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面，但今天的心情实在太好了，以至于他流露出一点点。

仅仅是一点点。

“当然可以，只是.....”林智摇摇头，“算了，不多问了，看你这么高兴，应该是不错的对象。”

“嗯。”季向南简短地回应。

林智看着季向南脸上的愉悦，有些意外。

他认识季向南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为任何人或事流露出这种表情。

“对了。”林智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上次那个人口贩卖网络的案子，奖金已经打到你账户了。”

“谢谢。”季向南点点头，显然并不太关心那笔钱的数额。

钱对他来说只是数字，他是玩虚拟货币的，平时根本不缺钱。

只要能保证舒适的生活和那些特殊的开销就足够了。

“如果这次的案子顺利，还会有一笔。”林智补充道，“上头对你这几次的表现非常满意，特别是去年那个儿童色情网站的案子。局长提议给你授予‘特别协助者荣誉称号’，准备在年度表彰大会上公开表彰。”

季向南闻言，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