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程昱不想再留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也意味着季向南或许有机会和他独处。

程昱会找他一起走吗？

还是会直接回家？

季向南按捺住内心的焦躁，装作悠闲地喝着啤酒，视线却一刻不离程昱的方向。

他看到程昱结完账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回到了同事们的桌子旁。

程昱弯腰对几个同事说了些什么，引来了一阵起哄和笑声。

他在敷衍那些醉醺醺的同事，只想尽快脱身。

终于，程昱告别了同事们，转身朝着出口走去。

但就在距离门口几步的位置，他突然停下脚步，似乎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