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程昱读完消息后微微愣住，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迅速回复，但嘴角的弧度已经不如之前自然。

“有感觉了，对吗？”季向南对着屏幕轻声问道。

程昱似乎思考了片刻，然后开始回复：

Y：南南想去吗？听起来不错。

季向南挑了挑眉。

这个回答太过礼貌，太过得体，完全是程昱式的回复。

但季向南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需要更进一步。

南南：真的吗？我有点担心...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Y：我为什么会不舒服？南南很好，受欢迎很正常啊。

季向南能感觉到这个回答背后的勉强，看着程昱轻微紧绷的嘴角，他继续推进，决定更直白一些：嗯...就是担心你会吃醋啊。毕竟我们这两天关系那么好~

程昱在监控中明显地停下了动作，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不知如何回应这个直接的问题。

季向南看到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开始....

输入，删除，再输入。

Y：哈哈，吃什么醋啊，南南想去就去吧，玩得开心。

季向南扬起眉毛，对这种明显的逃避感到既好笑又心疼。

他能清楚地看到程昱眼中掩饰不了的一丝落寞。

南南：真的不会吗？哪怕一点点也没有？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些特别的感觉。

这条消息发出后，季向南紧紧盯着屏幕。

他看到程昱看完消息后，坐在床边，手指在屏幕上缓慢移动，似乎每一个字都经过反复斟酌。

Y：其实有点，但这很奇怪，我知道，我没资格有这种感觉。

季向南的心跳加速，眼眶发酸。

他赢了。

程昱承认了。

虽然只是“有点”，但这已经足够了。

南南：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其实...如果是跟你约会就好了。

第31章 副驾

程昱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

南南想和他约会？

这样直白的表达让程昱的心跳加快，一股暖流从心脏蔓延至全身，最终停留在脸颊上。

他手指划过屏幕，再次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被渴望的感觉太过陌生。

程昱站起身，走向房间的穿衣镜，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困惑地皱眉：南南到底看上了他什么？

随后他又想，或许南南只是在客套？

程昱叹了口气。

网络上的交流总带着一层虚幻的色彩，人们总是比现实中更加大胆、更加热情。

就像是隔着一层面具，所有人都可以变得不像自己。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话足以让程昱变得开心，就像是黑咖啡里加入的那一点糖。

手机上显示着团建的时间提醒，程昱有些不舍地回复南南，告诉他自己该出发了。

不出三秒，一条语音消息跳了出来。

程昱点开，南南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那我也出门了，宝贝，你会等我回家吗？”

末尾还附带了一个明显的亲吻声，轻柔暧昧，像是真的落在了身上一般。

程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的话语让他耳根发烫，但更多的是一种愉悦，他仰头看向天花板，试图平复那股突如其来的悸动，随后敲击回复。

Y：这是什么渣男语录

Y：但是没错，会等你。

“会等我的。”季向南像是在吟诵圣经，“你当然会等我，亲爱的，你永远都会等我。”

他起身，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反复检查每一个细节，确保自己看起来既随意又得体，足够吸引程昱的目光。

监控显示着昱即将出门，季向南动作慢悠悠的，等程昱走到家门口，他才关上手机里的监控的，同样拉开门，看到了正走出来的程昱。

走廊灯光明亮，恰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