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钥匙，穿上拖鞋，走向门口。

确认程昱已经进入电梯后，季向南立刻行动起来，他迅速走到程昱家门前，输入密码，闪身进入，轻轻关上门。

站在程昱的玄关处，季向南深深吸了一口气，让程昱的气息充满他的肺部。

“家。”他轻声呢喃，“我跟程昱的家...真好。”

没有时间沉浸在这种感受中。

季向南行动起来，直奔客厅，准确地走向茶几上的那杯水。

他蹲下身，从口袋里取出药瓶，戴着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

药瓶中的液体清澈，季向南小心地倒出几滴到杯中，然后用手指轻轻搅动，确保药物完全溶解，不留下任何痕迹后，他将药瓶重新塞回口袋。

站起身环顾四周，确保一切都保持原状，季向南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自己家中。

一进门，他立刻冲向电脑，调出监控画面。

画面中，程昱正提着一袋外卖，表情困惑地返回楼上。

“对不起，亲爱的。”季向南手指轻抚屏幕上程昱的脸，“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打扰，但这是必要的。”

他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等待着药物发挥作用的那一刻。

第25章 虔诚

程昱进入公寓，将外卖放在餐桌上，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拿手机拨打了外卖平台的客服电话。

“您好，我收到了一个我并未下单的外卖......”

季向南托着下巴，灯光投下错落的阴影，映得他眼睛亮得出奇。

他并不指望程昱会吃那份外卖，一个诱饵罢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监控里，程昱放下电话，将外卖放进冰箱，他走回客厅，拿起茶几上那杯水，一边浏览手机一边心不在焉地喝着。

“就是这样，亲爱的。”季向南满脸通红，舌尖舔过嘴唇，“喝下去，全部喝下去.......”

随着程昱的动作，季向南的瞳孔在房间里放大，紧盯着屏幕上程昱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当程昱喝完最后一口水时，季向南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扶手。

“乖孩子.......”季向南喃喃自语。

程昱放下空杯子，继续刷着手机。

大约十分钟后，他开始频繁地揉眼睛，打哈欠。

他困惑地皱眉，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困意感到不解。

几次尝试保持清醒后，程昱终于放弃了抵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嗯？...怎么这么困......”程昱声音因药物作用而变得含糊不清。

他没有力气换衣服，只是脱掉外套，倒在床上立刻陷入了深度睡眠。

季向南兴奋地在键盘上轻轻敲击，再次检查了走廊的监控设置，然后穿上准备好的黑色高领毛衣，带上乳胶手套和一个小背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自己的公寓。

站在程昱家门前，季向南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这是因为即将临近猎物的狂喜。

他输入密码，缓慢地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关上，确保不发出任何声响。

公寓内一片寂静，只有厨房的灯还亮着，投下微弱的光芒。

季向南站在玄关处，闭上眼睛，深深吸入属于程昱的气息，贪婪地品尝着空气中属于程昱的味道。

随后他睁开眼，穿过客厅，关掉厨房的灯，让整个公寓陷入昏暗，直奔门半掩着的卧室。

程昱仰卧着，呼吸均匀而深沉，眉头却仍然微微皱起，仿佛即使在梦中也无法完全放松。

季向南站在床边，低头俯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近乎狂热的痴迷。

“亲爱的。”季向南轻声说道，如同毒蛇吐息般，“晚上好。”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手指颤抖着抚上程昱的脸颊，季向南的呼吸加重，指尖轻轻滑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