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程昱追问，语气里是难掩的担心。

季向南叹了口气：“昨晚...我和我的邻居接吻了。”

监控画面中，程昱的身体明显绷紧，手指猛地攥住膝盖，眼睛瞪大。

“是...是吗？”他干涩地回应，声音紧绷得几乎扭曲。

“其实是意外。”季向南的声音有些懊恼，“我们都喝了些酒，气氛正好...就发生了。他的嘴唇很软，吻技也不错...”

“你...喜欢他吗？”程昱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那个邻居？”

季向南故意沉默了几秒，让这个问题在空气中悬浮，增加程昱的焦虑和期待。

“我不确定。”他最终轻声回答，“他很有魅力，但...说实话，我更希望那个人是你，Y。如果亲我的人是你，那该多好..”

程昱的呼吸声变得混乱，季向南能看到他的胸口急促起伏，死死咬着下唇。

“为什么？”程昱几乎是耳语般地问道，“你甚至...不认识我。”

“没有为什么，喜欢人要有什么理由吗？”季向南的声音温柔而笃定，“通过我们的聊天，通过你的声音...我能感觉到你是个温柔又压抑的人。我喜欢这样的矛盾感...让我想要一层层剥开你的防备，看看里面藏着什么。”

他故意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让床单和丝绸摩擦的声音清晰传入话筒：“你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程昱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变得嘶哑：“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象你的手抚过我的皮肤，”季向南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想象你的嘴唇贴上我的颈侧，想象你的体重压在我身上的感觉...”

他轻笑一声：“我现在穿的是什么？你看到我发的照片了吗？”

“红色...睡袍？”程昱艰难地回答，声音颤抖。

“真聪明。”季向南满意地微笑，“它摸起来特别舒服，几乎和赤裸没什么区别。你还想看看它在我身上的样子吗？”

程昱屏住了呼吸。

季向南能通过监控看到他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后突然停滞，仿佛这个提议让他忘记了如何呼吸。

“更多？”程昱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语。

“嗯.....”季向南拖长了尾音，故意让床单摩擦的声音更加清晰，“我可以再拍一张.....更私密的。你想要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调整姿势，让丝绸睡袍滑落至更低的位置，几乎完全敞开，只有一角堪堪遮住最私密的部位。

监控中，程昱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摩挲着，似乎在与某种冲动作斗争。

“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程昱还是尝试着拒绝，“我们才.....认识不久，不太好.....”

季向南对着手机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不需要认识很久.....比如感觉，比如吸引力。你不觉得吗？”

第23章 尊重【改】

程昱的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感觉自己的理智正被一点点瓦解。

他应该挂断电话，切断这种联系。

但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不断催促他继续，想要听到更多，想要跟南南说更多话。

“你那边很安静呢。” 季向南含含糊糊的笑着问他，“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程昱终于开口，“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季向南轻声笑了起来，床单的摩擦声继续从听筒传出：“不需要做什么，Y，只要感受就好。嗯....我现在在床上，你想看看吗？”

程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的照片。

即使知道应该拒绝，程昱却听到自己说：“好。”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不到十秒钟后，程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