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季向南回头微笑，“您是客人，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

在厨房里，季向南迅速整理着各种食材，同时通过厨房的角度偷偷观察程昱。

程昱依然坐在沙发上，姿势似乎比刚才放松了一些，时不时啜饮一口酒。

药物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发挥作用，季向南提醒自己要有耐心。

“您喜欢什么样的音乐？”季向南一边处理食材，一边提高声音问道。

程昱考虑了一下：“古典乐挺好的，但我不挑剔。”

季向南点了点头，走到音响旁，打开一首舒缓的轻音乐，首曲子是他从程昱的听歌记录中精心挑选的，是程昱最常听的一首。

“希望您喜欢这首。”季向南看着程昱，“我特别喜欢这种......能让人放松的音乐。”

他回到厨房，继续准备晚餐，观察着程昱的一举一动。

药物似乎开始起效了，程昱的坐姿变得更加放松。

十五分钟后，季向南端着菜走出厨房，一份海鲜沙拉，摆盘精美，正是程昱爱吃的那种。

“开胃菜。”季向南将盘子放在茶几上，“希望合您的口味。”

程昱看着眼前的菜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季向南装作惊讶：“真的吗？这只是个巧合，看来我们的口味很相似。”

他重新倒满程昱的酒杯，注意到程昱的动作已经变得缓慢而迟钝。

药物正在发挥作用。

“您感觉怎么样？”季向南坐回程昱对面，声音蛊惑，“是不是觉得很放松？”

程昱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集中注意力：“有点......头晕。酒的劲有点大。”

季向南微笑着点头：“可能是太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他说完，又去厨房把剩下的食物端了出来。

晚餐正式开始。

程昱拿起叉子，开始小口品尝沙拉。

季向南一直观察着他，心中计算着时间。

再过十分钟左右，药物的效果会达到最佳状态，足够让程昱意志薄弱，容易受到暗示，却又不会完全失去意识。

“您觉得味道如何？”季向南问道，刻意让自己用了几乎与“南南”在直播中一样的声线。

程昱抬起头看他：“很好吃...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季向南的心跳加速了，但却没有着急拆穿真相，他还是想要让程昱自己拆穿，于是开口：“熟悉吗？可能是因为我们在便利店见过几次吧。”

后面或许是药物产生了作用，程昱的话越来越少。

而季向南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程昱身边的位置。

“今天的晚餐，您....还满意吗？”季向南举起酒杯，碰了碰程昱的杯子。

他的指尖在杯壁上划过，动作自然。

程昱再次喝下一口酒，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他的意识更加模糊。

“你..”程昱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家很漂亮，装修很有品味。”

季向南嘴角微扬：“谢谢，我花了很多心思。喜欢这个角落吗？”

他指向那个特殊的落地灯：“光线是我特别调整过的，能营造出一种...特别的氛围。”

程昱点点头，目光停留在那盏灯上：“很专业...像是摄影用的灯光。”

“我偶尔会拍些照片，只是业余爱好。”季向南说着，轻轻抚上程昱的手腕，“您看起来有点紧张。”

第16章 吸引

程昱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身体变得异常沉重，只能任由季向南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游走：“我感觉有点头晕.....”

“可能是太累了。”季向南不着痕迹地将距离又拉近了几分，“您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我每次在便利店见到您，都是那么晚了。”

程昱点了点头，视线有些模糊：“嗯....最近项目比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