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了,好运到头了呢,就是坏运。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好运的,当然也不可能一直坏运。”
安期被他这番似是而非的歪理绕来绕去绕昏了头,居然也忘了继续头疼自己的事,愣愣地想了半天,最后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捶了他一下:“胡说八道。”
见她笑了,叶行安才放下心来:“好了,没事。我会解决的。”
看来得找找某个人了,别说安期不愿意被调去石塘,他也不愿意啊,管辖了这么多年,石塘动物检疫所是什么样的情景,他还不清楚嘛,他也不舍得安期过去,更何况,安期在这边也待惯了,又有姐夫帮他照顾着,怎么着都会好很多。
安期当他说笑:“行了,有什么好解决的,不过是调职而已。”
叶行安笑笑,也不解释,亲了她额头一下:“想吃什么?我去煮。”
“随便。”
“面?”
“随便。”
“饭?”
“随便。”!
“那我今天晚上要留宿?”
“随便。”
说完她就咬着了舌头,抬眼看他笑得一脸得逞的样子。
“那我要留下来。”
安期无语地望向天花板。一时口误,代价惨重。
考虑良久,叶行安才拿起电话来拨号,结结巴巴地对着电话提出自己的要求。他从来没有提过这种要求,一时之间,难免有些面红耳赤。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他无奈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