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睡意又涌上来了,打个呵欠:“你今天就跑来给我煮顿饭吃?”
叶行安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低头亲亲她的发丝:“不行吗?”
安期头向后仰了仰,舒服地把他的胸当人肉靠垫:“行,当然行。不过以后,十点以前恕不接待。”她一周也就两天能舒舒服服地睡个够,可不能让他养成搅她清梦的坏习惯。
“年纪轻轻的,别这么懒,多运动下。”
“老人家,我很好,需要运动的是你吧。”
“老人家?”叶行安的声音变得危险,翻身把她压进沙发里,“再说一遍。”
“说就说,怕你,老……”看到他的眼光变得愈发危险,甚至有几分不怀好意的安期,终于意识到身处劣势,立刻识相地改口,“我的错。”
“晚了。”
叶行安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一阵忙碌后,安期气喘嘘嘘地推开他几厘米:“没氧气了。”
“我帮你。”他唇角扯起愉悦的笑意,低头打算再接再厉。
“等等等等。”安期急忙叫停,对上他欲火焚烧的眼,今天第二次后知后觉,“你根本是另有企图吧?”
“本来没有。”叶行安耸耸肩,笑得很是无辜,“不过早上压住你的时候,感觉很好,所以……”
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啊?安期飞红了脸,一时无语。
“你不喜欢?”叶行安一寸寸地靠近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说话,安期觉得唇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喉咙了。
叶行安也不动,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唇定在她唇上,眼里的火越烧越烈。他在等,等她的一个小小的暗示,接受或者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