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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无人机,他扭她鼻子,“你看看你这张脸,灰成什么样?”

“……”

女孩揩两下,眼里有点泪。

许久,小声道,“我是不是好丑……”

他没反应。

扫掉玻璃渣,随手朝墙上多出来的弹孔拍张贴纸——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小老头就这么吐着舌头堵住了某人的恶行。

林稚觉得贴纸有点眼熟。

还没细想,季嘉言过来扣她脑壳,咚咚咚的,“妞妞,你在我眼里,除了美貌就一无所有了。”

“你听听你的脑壳,回声大不大?”

林稚噎了一下。

从善如流道,“也还好么。”

“你再听听?”

他又猛击她脑门。

小姑娘张着嘴,听到回响3D环绕,脸一红,“是有点大。”

“去,帮我把碗洗了。”

林稚乖乖下去,站到水槽旁边戴上胶手套,任劳任怨刷杯子刷饭盒。今天家族聚餐,季嘉言不想跟他们去,就一个人待在家。

早上吃的麦片,中午吃的麦片,就晚上吃了顿饭。

这家伙……真的是,不肯做一点зЩ·Pο1㈧.ЦS 家务。

水声很大。

夜很静。

窗外的树叶随着愈寒的秋风,凌乱飘散。

她没听到某人蹑手蹑脚过来。

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季嘉言拉开女孩连衣裙侧边拉链,将衣服一撸到底,先是摸会儿林稚腿上的纯黑丝袜,紧接着很熟练地帮她把内衣脱了。

小姑娘正洗刀,特别想插他。

但是看到季嘉言低头闻她内衣,长而直的睫毛扇子似的阖在下眼睑,心就软了。这个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看,能被打死一万次的死变态举动,都演绎出令人心惊的美。

舔一下内衣。

他探过来舔她胸,手拢在小包子上轻轻揉捏,温热的鼻息扑在娇嫩敏感的肌肤。

过敏的感觉又来了。

明明没怎么被蹂躏,胸却很快红了,还有点肿。

季嘉言骂她浪。

林稚旋开清水冲过刀,轻手轻脚放入槽。

“你才浪,成天就想做那种事。”

男生不说话,伸手帮女孩穿上粉色围裙,站在后面握住她小小的胸,很急地揉一会儿。

耳畔传来拉链打开的声音。

林稚打个冷颤。

金属锁头和链条相撞,让听的人牙齿都酥了。

他掂掂胯下沉重的鸡巴,掏出憋在裤裆里的蛋,顺势顶她。林稚穿的丝袜是秋冬款,几乎看不到肉的颜色,但是被火热的硬物挨到,却并不妨碍感知。

不如说隔着一层,被撞到更加敏感。

丝袜包裹下的肉,颤栗到抽搐。

小小的乳尖翘起。

屁股往后凑他,但季嘉言根本就是想操丝袜,而不是操她。

不肯进来的,就在大腿根磨。

一下一下,很色情。

没一会儿。

林稚艰难洗掉碗,虚脱似的趴在台子上。男生拍她屁股,“想不想挨操?”

“……想。”

“哪想?”

林稚捂住脸。

泪水溢出来些,她不想说羞耻的话。可是又特别想被他插,脑子迷迷糊糊烧成团沸腾的浆糊,终于在季嘉言蹲下,隔着丝袜和内裤咬住她穴时,崩溃跪倒。

“嘉言哥哥,不要咬我的小妹妹,好痒。”

男生扒着女孩动来动去的小屁股,垂眸把内裤舔湿,揪住丝袜,搓燃打火机。

空气中散来浓烈的糊味。

林稚裤裆着火了,热意很近,不用想都知道是季嘉言搞的鬼——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爱火焰。她应该害怕的,低头看着燃燃火舌,却生出不该有的期待和欲望。

这种感觉,就像在和死神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