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朝臣的门户不断飞溅出淫水,将遮挡住前面视线的白色沙帘弄的湿漉漉的。
沈宴眼角含着泪水,急急的呜咽摇头。
自从那日醒来后,沈宴就忍不住心软答应和这三人在一起。
沈宴找了无数民间大夫和神医,都没办法解除半日醉,看都是三人每隔两日毒药发作,沈宴心中就无比愧疚。
这三人每次毒发结束后,丝毫没后悔,反而拉着他的手安抚和趁机要些好处,一开始沈宴还有些不好意思,想拒绝可看着脸色苍白虚弱的三人,于心不忍下答应,可谁知道这三人愈发得寸进尺,因朝臣们每天逼着他选秀或者立皇后,直接让他在上朝时做这种事。
沈宴当然不肯,可哪里是三人对手,一个威逼利诱,一个装可怜,一个更是只把他做到失神后答应,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慕。
“皇上,您要是再不说话,下面的朝臣该担心了。”江岫白喘着气松开捂住他嘴的手,温润的嗓音格外暗哑,在他耳边缓缓响起。
说话间,江岫白下身愈发卖力,暴起青筋的粗大性器飞快地插入绯红颤抖着肉波的双臀中,狠狠的撞击圆球,圆球撞击骚心,令沈宴理智几乎崩溃,纤细的身子不断颤栗。
下面是自己的臣子,他坐在高高在上的威严天子,此刻却衣襟敞开,门户大开对着所有人,还被肏的不断流出淫水,这种刺激的快感让沈宴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沈宴哀求的看着江岫白,想让他停下来,但江岫白丝毫不理会,生怕下面的朝臣发现端倪,只能强忍着呻吟,声音发颤的道:“众位爱卿,有…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阴茎被穴口紧紧箍住,江岫白能感觉到夹着自己的肠肉紧的几乎痉挛,江岫白呼吸拉扯了下沈宴乳尖上的夹子,扯的那扁扁的奶尖又疼又爽。
“皇上的小嘴可真会吃,紧的臣都快射出来了。”
下面的朝臣相互对视一眼,将私底下商量好的那件事情再次说出来。
“臣请求皇上立皇后或广纳后宫,如此朝廷才能安稳下来。”
金銮殿上,江岫白疯狂的挺动下半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破开缠上来的肉棒。
沈宴在奶尖和骚心被双重夹击下,小肉棒一甩一甩,猛地射出一股精液。
“唔!!!”沈宴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吞咽去。
后穴在前面高潮下,骤然紧缩,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
江岫白硕大的龟头爽的跳动了两下,他用力忍住想要射精的快感,额头青筋暴起,一边享受肠肉痉挛的紧致,一边继续大开大合的艹弄。
沈宴紧紧抓着禁锢住自己手腕的红绳,身体紧绷,仰头落下生理泪水,发出无声的尖叫,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
空气中逐渐弥漫出清甜的淫水味道和石楠花的味道。
前后高潮过的沈宴爽的双目失神,身体无力,身体跟随着江岫白操弄不断摇晃。
金銮殿下。
南溪宸和薛景屹站在最前排,听着身后臣子们跪在地上丝丝哀求,眼中闪过一片阴翳。
龙椅上的天子一直不曾说话,好似在生气一般。
可是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龙椅上发生的什么。
端王和大将军,目不转睛的盯着台阶最上面的龙椅,隔着白色的帘子,两人无法看清楚里面场景,可只要稍微补脑一下,胯下隆起的肉棒便坚硬起来,将胯下的朝服顶出一个小帐篷。
南溪宸喉结上下滚动,一言不发的从门口走出去。
沿路路过那些跪在地上的朝臣,看着他阴沉的样子,以为端王生气他们如此逼迫天子,生怕他发怒,身体抖了抖。
却不知道,南溪宸压根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龙椅上,江岫白抓着沈宴拼命艹干,凶狠的几乎冲破骚心,囊袋啪啪的撞击着臀肉,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狠狠的顶在最深处,马眼大开,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好烫!!要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