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纤瘦的身体,瞬间一丝不挂,皮肤上斑驳的痕迹,一眼望过去像是皑皑白雪的红梅图,可薛景屹丝毫不觉漂亮。
他被沈宴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气到发疯,几乎无法维持出自己身为将军的冷静和沉默。
他将沈宴挣扎不朽的双手用布条捆绑在头顶,另外一边系在车壁柱子上,被迫分开的双腿连同两瓣软弹的双臀,也没办法合拢,羞耻的打开,露出里面红肿的私密处。
粘稠的,湿漉漉的液体,将周围染的亮晶晶,那里面被玉势撑开,本在肠肉深处,可在沈宴疯狂挣扎下被一点点吐出来,露出一节指关节的翠绿色,随着身体摆动不断摇晃,像是一条小小的尾巴。
肚子和肠肉里的精液和淫水太多了,哪怕有玉势堵着,依旧不甘示弱的从缝隙中缓缓流下来。
薛景屹黑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个淫荡的私密处,他像是一条伸出蛇信的毒蛇,用力纠缠着猎物笔直修长的双腿。
小几上的烛火在晃动间愈发明明灭灭,整个车厢里无比晦暗。
泪水模糊了沈宴视线,本就壮硕挺拔的男人,此时此刻更显得无比强壮,好像一座大山牢牢将他压住。
“这是什么东西?”薛景屹缓缓询问,明明已经看见,却故意发问,好像吃醋的丈夫质问出轨的妻子。
沈宴感觉到那根冰凉粗长的玉势被握住,缓缓的朝外抽抽出去,他眼眶发红,嗓音沙哑的哀求:“求求你……别动……不要看……走开啊!”
白净的脸庞上布满泪水,被吮吸的发红的唇像是桃花花瓣一样娇嫩,明明可怜的不行,可肠肉死死的咬着玉势,像是舍不得松开,格外淫荡。
“走去哪里?是想让我离开,去找哪个奸夫?让他满足你你等的身体?”薛景屹手腕微微用力,不顾肠肉挽留,强硬的想把东西拔出来,他故意用下流的言语羞辱自己的心上人。
被别人吮吸下来的痕迹,被几乎操烂了的穴口,里面含着玉势,好像时时刻刻都舍不得离开艹弄似的,并且哀求着不要让他拔出来,让里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流出来。
简直比暗巷里那些廉价的妓女还要淫荡。
他原本想要忍一辈子的,想要强制浓浓的爱意压在心底永远都不吐露出来,可为什么不珍惜?
为什么要被别人弄脏?
竟然如此,他也不需要客气,他会亲自将心上人身体上的每一个痕迹全都覆盖上了,会将装过精液和淫水的穴肉,同样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装上自己的东西,不留缝隙的堵住,生下自己的孩子!
薛景屹呼吸急促,漆黑如墨的眼睛,暗沉的让人心中发寒。
只可惜,挣扎不休的沈宴并没发现,身体里的玉势被一点点拔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都是淫水,就在他以为那个东西要被彻底抽出来时,薛景屹手腕一个用力,又粗又大的玉势,破开肠肉,重新插入进去,狠狠的,凶猛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在骚心上。
“啊啊啊啊!!”在丞相和端王日夜操弄下,格外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点刺激,才刚刚射过的小肉棒,又再一次射出稀薄精液,喷在薛景屹衣服上。
白色的精液,黑色的衣袍,对比鲜明。
后穴肠肉猛缩,再次高速喷射出一股肠液。
“这么骚的身体,还说不要,淫荡的需要时时刻刻被插入填满小洞,稍稍动一下就能射出来。”薛景屹喘着气,低沉的嗓音沙哑,像是发情了的野兽,胯下的衣袍更是被顶的凸起,像是一个小小的帐篷。
毫不留情的羞辱的话,回荡在沈宴耳边,他无声的流着眼泪,脸上露出痛苦神色。
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友要这么对他。他努力想蜷缩起身体,将自己狼狈的下体藏起来,却被被迫分开,仿佛被翻过来无法逃脱的可怜青蛙,不得不露出自己脆弱可笑的肚皮。
“太子殿下这么骚,臣当然会满足殿下。”薛景屹目光沉沉,像是想要将他撕裂一样。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