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和端王同进同出的肏弄了一会,又改变了肏弄方式,开始一个人肏进去,一个人出去,等另外一个人肏进来时,另外一个人又出去。

原本不断被撞击的骚心,现如今更是被密集的攻击,骚心几乎承受不住,以至于肠肉愈发紧缩。

丞相和端王爽的头皮发麻,肏干的越来越快速和凶狠,几乎形成一道残影,令太子累到只能任由两人肏弄,无力地靠在身后丞相身上。

屋内一时间全都是肉体撞击声音和高昂的呻吟声,南溪宸喘着气,将肉棒抵在深处,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湿软的肠道中。

同一时间,江岫白也将自己的东西喷射出来,两股浓稠的精液高速喷射着骚心,沈晏被烫的尖叫了一声,身子抖得像筛糠,前面的小肉棒跳动着射出一股精液。

肠肉疯狂的痉挛着,两根肉棒不顾他高潮后敏感,没有任何停留的继续肏弄。

“啊啊啊不要…呜呜…够了!!”

来不及享受高潮余韵的太子殿下,再次在丞相和端王的合力肏弄下,拉入到欲海的漩涡中。昨天才刚被肏弄过一整夜,只休息了一上午的沈晏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啜泣着想要逃离。

但铁心要惩罚太子殿下的两人又怎么允许猎物逃离,狠狠地按住清冷的太子殿下,疯狂颠动硕长性器,一次次的狠狠肏弄。

深夜。

一辆马车飞奔在官道上,坐在车厢外的一名男子用力挥舞手上的鞭子,鞭子打在马匹身上,传来一声声破风声。

马车后面不远处,无数官兵和黑衣人打斗在一起,时不时朝马车位置追过来。

“太子殿下,不要担心,我们将军一定能安全带您离开。”挥舞马鞭的男子总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细微的啜泣和奇异的声音,误以为太子殿下是害怕,沉声安抚。

马车内。

沈晏双眼含着泪水,捂着肚子坐在软塌上,角落里的暖炉散发出热气,令整个车厢无比暖和。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刻身上衣衫不整,莹白的肌肤满是暧昧痕迹,清冷的眉眼泛着潮红,击退那抹冷意,看着极为勾人。

骐午似八就似骐八八

官道尽管被修建的很平整,但到底能力有限,依旧凹凸不平,马蹄踩在石子或者凹陷的小坑时,车厢便会被颠簸到,而马车跑的飞快,更是家居了这种颠簸,让坐在马车里的沈晏摇摇晃晃无法稳住身子。

沈晏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断颤抖,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马车壁,指骨用力到发白。

马车后的打斗声越来越小,追兵也逐渐消失,沈晏压在心头的石头被挪开,总算松了口气。

只是,身体还是很不舒服,随着马车往前飞奔,颠簸下,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不断地往里深入,毫不客气的摩擦娇嫩的肠肉和骚心。

哪怕有东西堵住,可那根东西比不上那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个,还是有淅淅沥沥的肠液沿着穴口流出来。

亵裤被弄得湿漉漉的,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淫水味道。

沈晏额头蒙上一层细汗,紧咬着下唇,依旧无法阻止流泻出来的闷哼声。

他试着抬起双臀,想换个坐姿,悬空双臀,可颠簸的车厢令他身体一歪,又猛地坐了下去,冰凉的器具瞬间一下子狠狠地压了进去,用力撞击在敏感的骚心上。

“啊哈!”沈晏双目迷离,呻吟声从口中流泻出来,那根东西被白日里撞在体内,是特指的玉,能够一直保持温良,无论穴洞里如何暖和,都无法将那根东西暖热。

冰凉的触感存在感极强,令沈晏所有注意力时刻都在那根东西上,跨下的那根东西随着玉石抽插,爽的勃起不断地流出液体。

若不是为了维护人设,沈晏早就趁着没人握着自己的小肉棒撸动发泄起来。

但不行,那个人随时会追上后进来,他不能冒着OOC风险撸动,只能忍着。

啊哈…好舒服…要被肏死了…

扣着车壁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