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肠肉和骚心被烫的瑟瑟发抖,沈晏呜咽的想离开,被身后的天子牢牢禁锢在身下,等结束时,红艳艳的肠肉几乎被灌满了。
两人在床榻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身后的顾君泽牢牢抱住怀中的人,一寸寸亲吻着他白玉般的肌肤。
吃醋的人是可怕的,尤其是掌握着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天子。
自从那日御书房事情之后,沈晏便被醋意十足的天子惩罚了。
宽大的龙床上。
小太医赤身裸体的躺在柔软的锦被下,顾盼生辉的乌黑瞳仁涣散迷离,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不断地发出急促的呼吸和细软如小猫咪发情般的叫声。
小太医单薄的身体被红色软绳捆绑住,呈现四肢大开样子,与那雪白透明的肌肤十分般配。
白净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眼角眉梢都带着春色,与那清纯如稚的气息相互交织,更加诱人。
一丝不挂的身躯上,胸口的红缨像是小石子一样立起,本来只有红豆瓣大小,现如今却像是樱桃一样大,又红又艳。
干净没毛的下体,可爱的小肉棒不知廉耻的高高翘起,本来透着淡淡的粉,现如今已经憋得发紫,却丝毫不得解救,只因里面插入一根细细的金簪,金簪顶端是精致雕刻出来的蝴蝶,在小太医身体轻微颤动下,蝴蝶翅膀翩然翻飞,阳光下流光溢彩,漂亮之际。
只是,再漂亮的金簪,沈晏也无法欣赏,他双目涣散的发出沉重的喘息声,胸口距离起伏,嫣红的小嘴隐隐探出一截红润的小舌,津液肆意沿着唇角往下流。
“好难受…啊哈…好痒…”
双臀间红彤彤的菊穴,被肏的软烂,晨起时天子上朝前,往里面灌了春药,没一会便又痒又湿,肠肉饥渴的叫嚣,想让天子的龙根插入进来止痒。
但天子不仅不肯,也不愿意给他任何慰藉的东西,并将他束缚起来,无法自己用手,任由他在痛苦中沉浮。
不仅如此,肉棒在春药折磨下勃起想射精,却被天子残忍的插入尿道,将小小的洞眼堵住。
沈晏眼尾绯色,带着媚意,猛烈的药效,将他烧的几乎失去理智,只是喃喃的发出哀求和痛苦的声音。
被束缚住四肢的身体不断在床上摩擦扭动,像是发情了的小母狗,又像是男倌里最风骚淫荡的娼妓一般,想缓解一下快感,只是,面朝上的姿势,根本无法慰藉挺立的玉柱或者后穴。
一股一股的淫水像是决堤的河水似得,胯下那块床单被浸湿。
沈晏觉得快疯了,好痒,想让东西插入进去,想射出来,他在心里疯狂地大骂顾君泽有病,不就是一个嫔妃么,有必要这么折磨他么,这醋意,是打算吃几年的饺子啊!
呜呜呜,好想赶快被插进去缓解缓解……
顾少煊被顾君泽一封信火急火燎的叫回来,一路上也没多休息,若不是骑在身下的马是一匹好马,恐怕早在快马加鞭中被活活累死。
到了京城,进皇宫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叫他回来的顾君泽还在上朝。
两人是一母同胞兄弟,关系自小亲近,没有因皇位闹不愉快,且比起在京城束手束脚,顾少煊更喜欢自由的边关当将军。
因此等顾君泽坐上皇位之后,便迫不及待的离开,这次被忽然喊回来,还以为顾君泽那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