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晏打趴下,这样监狱里就能重新恢复从前随便‘狂欢’的时候。

难时候,他们可以随便在哪里做爱,随便压着对他们来说最为清秀的亚洲人,而不是他们这般身材高大,身体味道重,汗毛多的欧洲人。

可沈晏赢了,这个是亚洲人的瘦弱男人!!

鲜血从额头往下流淌,流入到眼睛中,刺激的沈晏眼睛快要睁不开,另外一边的眼睛视线无比模糊。

冲过来的狱警将强势将沈晏压住,另外几个人将已经昏死过去的光头大汉抬着去了医护室。

“好好在这里反省。”狱警脸色难看的啪的一声将禁闭室的铁门关上,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连个结束时间都没。

禁闭室极为狭窄,只放了一张像是火车上极为狭窄的床,翻个身也不行。光秃秃的床板,硬邦邦的坐着都会屁股疼,更别提躺着。

除此外,只有一个马桶在不远处,整个禁闭室不到五平,没有任何窗户,也没有任何灯光,铁门一关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沈晏来过好几次,不过那也是刚来监狱那阵,他打架手狠,好几次差点将人打死,直到将光头大汉这个上一任老大给打下去,这种情况才结束。

习惯了的沈晏熟门熟路的摸到床板,散漫的往上一躺,闭上眼开始睡觉起来。

在沈晏睡着时,铁门上的一个小窗口忽然轻轻地打开,接着一个喷洒壶一样的东西伸进来,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香甜味道。

沈晏眉头动了动,很快陷入到昏睡中,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铁门再次被打开,这次声音非常大,可睡在禁闭室木板床上的监狱直男大佬,却睡得格外沉,一点没醒过来的意思。

门外一道身影走进来,同样是穿着囚服的男人,身材修长高挑,灰扑扑的囚服穿在他身上,仿佛一个衣服架子一般。

雌雄莫辨的芙蓉面,眉眼精致,一双勾人风情的狐狸眼,随意的在禁闭室内一扫,眉头微微蹙起,落在那光秃秃的硬床板时,眉头几乎拧成一个川字。

睡在硬床板上的监狱直男大佬,才刚刚打了一架,身上衣服灰扑扑皱巴巴的,脸上的血都没清洗,看着无比狼狈。可偏偏看在王昱洲眼中,无比的诱人。

闻了迷药味道后,昏睡中的监狱直男大佬眉目舒展,身体放松,身上浅灰色的囚服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高大的身躯,宽松的腰的位置衣服布料被压在身下,将劲瘦的腰勾勒出来。

睡着了的猎豹没了往日的警惕和凶猛,王昱洲勾着春,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兽欲,一步步走到床边,定定看了监狱直男大佬几秒。

“睡着的样子好乖。”本该谁也不能进来探视的禁闭室,此刻王昱洲一个犯人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他坐在床边,因床格外狭窄,这能坐下一点点,便靠在了睡着的监狱直男大佬身上。

他缓缓俯身,在监狱直男大佬脖颈处轻嗅,混杂着汗味的血腥味道冲入鼻息,本该是难闻的,却像是诱人的荷尔蒙,让王昱洲喉结松动,心跳加速,目光愈发幽深。

“不枉费我花费这么大的功夫……”王昱洲亲吻着监狱直男大佬带着些许野性的锋利眉眼,呼吸逐渐粗重,漆黑深幽的眸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般。

炙热充满占有欲的吻从眉眼到鼻梁,到那浅淡的粉唇上,轻轻舔舐、吮吸,双手从衣服下摆钻入进去,沿着紧致有弹性的肌肤一路往上,来到蜜色的胸肌上,掌心扣住胸肌,微微紧缩,瞬间像是小乳鸽一样隆起。

落在唇瓣上的吻已经不满足浅尝辄止,撬开唇,灵活的钻入到里面,手也没听下来,一会将那蜜色的胸肌隆起揉捏,一会捏着那粉嫩的奶尖拉扯成长长的肉条,再用力一扭旋转起来。

“唔……”昏睡中的监狱直男大佬不舒服的皱起剑眉,张扬不驯的眉眼带着被打扰的不耐,口中发出低低的闷哼声,显然是胸口上上的不舒服传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