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被浴火掌控的脑袋只剩下快感,发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浪叫,随着身体淫荡的摇摆迎合,从风流花心的浪子变成了下贱的荡妇。
杜承泽粗长的性器迅速的摩擦着每一个骚点,狠辣的艹在骚心上,被鞭打的绯红充血的臀肉被撞击的几乎变形,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仿佛一阵又一阵电流,从骚穴里面划过,顶流的勃起的大鸡巴随着身体晃动一甩一甩,时不时摩擦在床单上,没一会儿便迅速跳动了几下,喷射出一股精液。
骚心疯狂的抽搐,狠狠的挤压着想要抽出去的大鸡巴,讨好的将自己的骚水一股脑的喷下来,浇灌在杜承泽硕大的龟头上爽的杜承泽闷哼一声,呼吸急促,不顾顶流潮吹后的余韵和还在抽搐痉挛的肠道,胯下颠动的愈发凶狠。
杜承泽肉棒下的两颗卵蛋里面装满了精液,无比饱满,随着撞击砰砰砰的拍打在顶流本就被鞭打的红彤彤的臀肉上,传来又疼又爽的刺激感。
“啊哈……好…好疼……呜呜呜…太深了……不…啊啊啊……别……”
风流花心的顶流面若桃花,脸上戴着媚态,随意不断深入的抽插,发出一声声浪叫,只是很快,被用力拍打和挤压的变形的臀肉传来阵阵刺痛,那种刺疼像是被白跟针扎过一样,可没一会,在那种疼痛下,奇异的生出更大快感,让顶流更加大幅度的摇摆屁股和腰,迎合着杜承泽的进出。
一旁的杜承霄冷峻的脸愈发冷沉,好似在生气,但若是看他下场的凤眸,便能看到眸子里深深的兽欲。
杜承霄胯下的那根东西兴奋到极点,差点将裤子撑破。
他快速的解开裤子拉链,走到顶流面前,扶着自己硕大的鸡吧,拍打在顶流满是淫态的脸上。
潋滟的桃花眸子绯红无比,令眼角下的泪痣愈发浓艳,顶流白皙泛着桃粉的脸颊上被甩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浓稠的液体随着地心引力往下坠落,一路蜿蜒而下,留下一道白色的透明痕迹,令顶流那张脸看着更加骚了。
顶流饥渴的骚肠子被鞭挞的颤颤巍巍,杜承泽用力扣住顶流红的充血的臀肉,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格外淫靡。
被淫水泡的亮晶晶的大鸡吧用力的搅动着红艳艳的骚肠子,将层层叠叠的没有撑开,狠辣的撞击在骚心上。
“啊哈……太…太快……别……慢点……”
顶流如玉的身体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白皙的胸口点缀着又红又大的樱桃,被鞭打的胯下又红又肿,红肿的小嘴紧紧箍着丑陋的大鸡巴,爽到呜呜浪叫。被捆绑住的双手双脚都累的发颤,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杜承霄赤红色的大鸡巴上青筋盘踞,张牙舞爪的像是一条凶狠的龙一下一下拍打着顶流脸颊,没一会儿泛着绯色的脸颊就被鞭打出一条又一条红色痕迹。
顶流的脸上布满男人鸡巴上甩出来的前列腺液体,有的挂在顶流纤长的眼睫上。
顶流吻着那满是腥燥味道的阳具,脸上露出渴望,仿佛像母狗似的,呼哧呼哧的伸出舌头舔舐。
轻柔的,慢慢的,柔软舌头的触感爽的杜承霄的鸡吧瞬间胀大了一圈,上面的前列腺液体流的更多。
“艹,骚货,这么想吃鸡巴?!”杜承霄暗哑的嗓音低沉磁性,他被舔的双目赤红,急促的喘着粗气。
随着鸡吧的不断拍打,顶流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不断的追逐杜承霄的鸡吧。
“啊哈……要吃……给…给我……啊啊啊……”浅尝辄止让顶流格外不满,因为药效的关系,顶流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对他来说,大鸡吧的腥燥味道,像是顶级的解药,即便下面那张嘴已经吃了一根,顶流依旧不满足,贪婪的还想占据第二人根。
偏偏鸡吧的主人格外恶劣,只每次在顶流唇边停留一秒,只够顶流探出来的舌头舔舐一下,就飞快的离开。
为了追逐到大鸡吧,顶流白皙的下颚上满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总是吃不到的阳具,让顶流饥渴到极点,发出哀求和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