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怪吓人勒,还以为没醒,结果只是不吭声。

“你醒了啊。”

我半蹲在床前,给他解开项圈,目光自然的从他脸上划过,他头发还有些潮,脸也还有点红,身上汗味也重,看来是出了不少汗。

“嗯……”程昊的手腕红了一圈,看起来挺凄惨的,随着我解开手铐的动作,他低哑的哼了一声之后,迅速用哑着的嗓子软弱无力的刺我,“今天起挺早啊,我还以为你要到下午才来。”

“我说了早上来就早上来。”用两根手指捏起气味复杂的湿重衣服,我心里叹了口气,这衣服得用洗衣机洗三遍才能穿吧,他昨晚上到底射了多少,衣服都湿成这样,还被玩尿了,那瓶矿泉水搞不好都在衣服上了。

我倒不是嫌弃,不就是精液和尿吗,我就是单纯觉得不好闻。

程昊却觉得我是嫌弃他,脸又黑了一个度,“给我弄开之后,又打算去哪儿潇洒,还是打算回家睡觉?”

拎着衣服走进厕所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厕所里也没个盆儿什么的,我就只好把衣服扔进了洗手池放水泡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回头你不得骂死我。洗衣液在外面的厕所里吗?”

明明隔着一道墙,程昊说话的口气还是让人想把他嘴给堵上,“还洗什么洗,直接丢掉,难道李盼枫给你的钱,连买件衣服都不够吗?那你可真活该!”

还在为我昨晚上跑路的事情气呢,小气鬼!

“啧,怎么说话呢,我这叫节约。我又不是你程大少爷财大气粗,我就一吃软饭的,可不得节省着点。”擦擦手上的水,我走出卧室,程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干掉的红色蜡油还留在身上,也不知道自己动手弄下来。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孽,却让我一个人收拾残局,过分。

我走向卧室门口,打了个哈欠,困死了,也不知道程昊这边要收拾多久。

“人在这儿呢,你往哪儿走?”嘶哑的嗓子配上阴沉的口气,听起来非常好笑了,人都瘫了,还以为自己是霸总呢。

我脚步不停,当做没听到程昊的声音。

等我拿着一大水杯的热水回卧室的时候,程昊浑身都写着幽怨,语气就跟怨妇似的,“你还知道回来。”

“那我走?”挑挑眉,我停下脚步,作势要转身离开。

“回来。”程昊阴沉夹杂着暴躁的口气听得我神清气爽。

我坐到床上,把程昊扶起来,让他靠在我身上,扶着水杯给他喂水,“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是有字,还是看着我你就不渴了?”

程昊收回了紧盯我的视线,专心喝水,他长得确实帅,不说话不发疯的时候活脱脱就是玩弄人心的渣男长相,傲慢无情,又诱人征服。

发起疯来,就不提了,现在我的视角略微俯视着他,他看起来就挺帅的,还有点乖。

看了几秒程昊,我就移开视线,不能看程昊太久,容易色欲熏心。

我顺手把他身上的蜡油抠下来,先是弄小腹上的蜡油,程昊的鸡巴上还沾着干涸的精液,勃起时深红的鸡巴现在萎靡成一团,蛋蛋也瘪瘪的,看起来一滴都没有了。上面的蜡油也掉的差不多了,不需要特意去弄。

一点点把布满蜡油的麦色肌肤清理干净感觉上非常有成就感,并且还挺解压的。感觉以后可以常玩滴蜡。

被蜡油烫过的肌肤早就不烫了,但还敏感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程昊的身体不断燃起细密的快感,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喝水的动作也变慢了。

我开始给他抠胸上的蜡油,手放在麦色漂亮的胸肌上忍不住抓了一下,程昊喉咙里低喘一声,下意识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你也太敏感了吧。”我一边感叹,一边抠胸上的蜡油,胸比起小腹来同样敏感,奶头算是敏感重灾区,偏偏我滴在奶头上的蜡油几乎快把奶头完全埋起来了。

程昊不说话,他才不想告诉我,他被震动棒玩了四五个小时,要不是他自己把震动棒挤出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