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床上爬起来换上自己的衣服,迅速离开了酒店。
在路上买了个手抓饼,很悠闲的晃回了家。回家之后,又在手机上呼朋引伴,迅速敲定了晚上的火锅局和结账大怨种人选。
那天晚上的火锅局进行的很顺利,吃饱喝足后,我们一行人又去酒吧嗨到半夜。顺理成章的第二天我睡到中午,起床吃了点东西,然后玩了会儿游戏,又溜达到了健身房锻炼到晚上。
这种朴实无华的平静生活一直到程昊那家伙来我家楼下堵我结束。
我上了他的车,喝了他的奶,是旺仔牛奶哈,他的胸那么小怎么可能有奶,然后被他带回了他家。
程昊的家没什么特别的,现代简约风,黑白灰性冷淡配色,无论是从家具还是从物品摆放上来看,都是一个独居男人的家的样子。
我们很迅速的进卧室直奔主题,一点暧昧的前奏都没有。这点主要怪程昊,在车里他就开始和我骚聊,骚过头还在过红绿灯的间隙,偷亲了我一口。
停好车进电梯之后,他更是不得了,把我堵在电梯角落里动手动脚,脸皮忒厚的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让我摸他屁股。要知道电梯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最最不要脸的是,电梯到了之后,他还把我堵在电梯里,厚脸皮的要求我亲他,不亲他,他就不放我出去。
亲当然是亲了,同时我也在他的皮鞋上留下了半截鞋印。
前脚进卧室,后脚他就猴急的压着我亲,我怀疑他有病,有不和人亲近就浑身难受的病。
接吻的时候,我既不主动也不拒绝,任由他吸咬我的舌头和嘴巴,这种冷淡的态度,是人都会受挫,但程昊是狗,依旧热情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接吻的期间他动手动脚我也懒得说了,手几乎钻进我裤子摸我鸡巴这种事情也正常。
等他亲够了,他又领着我看他放在卧室里的道具,人类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的各种玩具一应俱全,他的卧室比情趣用品店还黄暴。
我看着那个像极了章鱼触手的玩具,沉默了许久,不只是因为玩具又粗又大,还因为上面大大小小的吸盘;那根形似狼牙棒长的感觉能一步到胃的玩具,也是我凝视很久的存在……
我在思考性癖的多样性和人类的承受极限,程昊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我一回头,圣光刺眼,裸男永远是如此夺人眼球。
程昊冲我招招手,“过来,亲一个。”
他的语气如常的自然坦荡,以至于我有些恍惚,脑子里不自觉冒出电视剧里妓女站在妓院门口冲路人挥手绢的画面,并且自动配音‘大爷来玩啊~,好久没看见您了,有没有想奴家啊~’
脑子又自动把程昊的脸带进那个画面,我身体一抖,画面忒辣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