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吻着我。
他的穴和他本人非常不匹配,他人又疯又野,屁眼却柔软温顺的过分,只用一根手指抠挖抽插几下,他的屁眼就冒水把我的手指给浸湿了,多玩几下,它就松软下来,乖乖的含住我的第二根手指。
我用手指将他肉红湿软的穴眼撑开,穴眼乖乖的收缩几下,一股清液顺着屁眼口就流了出来,把他的屁眼整个弄得湿漉漉的。再并拢手指再猛地抽插的时候,他的屁股还会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穴肉颤抖着殷勤裹着我的手指,淫贱又顺从。
我的手指只在浅处抠挖抽插,爽到的也只是浅处,深处不断绞紧,欲望不停叫嚣,他无比渴望被我狠狠的插进去把他操松玩烂。
程昊的动情磁性的嗓音透着哑意,而言语却放浪粗俗的过分,“快点进来强奸我,别磨磨蹭蹭的,鸡巴硬了没有。”
听他说话,一点暧昧旖旎的感觉都没有,全是赤裸裸的肉欲。
他说着还主动伸手摸我的鸡巴,在确定我硬了,内裤被前液弄湿了之后,满意的嘴角上扬。像是农场主看见被自己养的膘肥体壮的羊那样满足安心。虽然把自己形容成待宰的肥羊非常不好,但他的表情实在是太居心不良了。
并且他还伸手把我的内裤扒了,迫不及待的握着我的鸡巴撸动,手指那叫一个灵活,弄得我舒服的想没出息的求他多弄弄。
“硬了就快点,骚逼里痒的要命,想要大鸡巴操进来解痒。”他说的理直气壮,猴急的让我有一种我吃亏了的感觉,淦!
“才两根手指,要三根手指才行。”
闻言他给我撸的动作停了下来,盯着我猛瞧,看得我心慌,我还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这是别的狗教你的?”
我听出来了他话里的醋意,看他阴沉的表情,这时候有脑子的都知道该怎么说,“我这么大,你确定不再准备一下?不然一会儿就算吃不下,我也不会管你。”
我不知道这个理由程昊信没信,因为他的话题转的太快了,“心疼我?”
他眼神下滑盯着我的大鸡巴舔舔唇瓣,“放心吧,吃得下,我又不是没吃过。”
我以为程昊的意思是,他身经百战,不需要扩张的太充分也可以。
既然他都不怕,那我怕个锤子,干就完了。我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肠液在床单上蹭干净,然后扶着鸡巴抵在他的穴口。
“啊……哈啊……”鸡巴烫着他的屁眼,潮湿紧缩的屁眼可怜的缩了缩,似乎在抗拒,但是屁眼的主人叫的骚气十足,一拐十八弯的尾音颤颤的拔高。
听着他的叫,我脑子里一时间很复杂,一动不动,程昊就自己扭着屁股,用屁眼磨蹭我的龟头。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软肉磨蹭,情欲不断上涌。
鸡巴爽着,脑子一热,秉承着我不主动就是我吃亏的念头,我主动挺腰挤进了他紧窄的屁眼。
刚一插进去,龟头就被他的屁眼夹紧了,咬紧的屁眼就像是肉套子一样紧箍着龟头,刺激着我的欲望。
“啊……哈……好撑,骚逼被鸡巴操了……哈……”
我想让程昊闭嘴,刚入门阶段至于叫的这么浪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挨操了吗。想到套房另一个卧室里的李盼枫两口子,我整个人都羞窘起来。
“闭嘴,安静点。”我恼羞成怒的低吼一声,顺便挺腰鸡巴挤进层叠缩紧的肉道,被紧窄湿热的肉道夹紧的快感从尾椎直往天灵盖窜升,极为上头。
没有完全扩张就被硬生生的插入,这种感觉更像是被过粗的滚烫铁棍捅入,身体并不快乐,更多的是一种被强行侵占的疼和被强迫承受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