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我好像撞破了某件事情,现在捂住耳朵还来得及吗。

听到另一方发言的时候,我往阳台底下看了一眼,有点高,跳下去的话估计最轻都得摔断腿。我只能寄希望于没人发现我的存在,或者我突然觉醒隐身超能力。

超能力的觉醒主要看天意,我缩在阳台角落开始临门抱佛脚。我希望阿门佛祖不要不识好歹,要是不保佑我,祂们会损失一个忠实的信徒和一大笔精神香火。

事实上神佛不信威胁,祂们还给了我一个大比兜,让我好好做人。

和那人结束对话后,霍绍钧走到阳台边,并不意外的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鹌鹑似的我,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了烟。

我纠结了一下,选择当做没认出对方,准备跑路。

“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人。”他这话就有西装暴徒那味儿了,明明语气平静,但我闻言虎躯一震。

我悄悄挪动的脚步僵住了,只好冲着霍绍钧笑了一下,“霍总好。”

“别掐着嗓子说话,耳朵疼。”

妈的,我害怕。

害怕的我选择了沉默,他信步却朝我靠近过来,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但我本身就站在阳台的角落,一退就真的退到底,背靠在墙上了。

他还在朝我逼近,我不敢看他的脸,浑身像是一张紧绷到极致的弦,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下意识的后仰着头,将后脑勺贴在墙上,以拉开更多的距离。

他却在把我压迫到极致之前停下了脚步,站在离我不足四十厘米远的地方,“那晚上后来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额,我懵了,就直接明牌,都不迂回试探一下的吗?

我干笑了一下,尽可能的摆出无辜的表情,近乎先套一下,希望他能看在李盼枫的面子上饶我一条狗命,“小舅舅,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

“听不懂是吗,我是在说一个蠢蛋。那个蠢蛋酒喝多了,误打误撞进错房间爬错床,又在床上把我硬压下去的火气勾起来,让我忍不住对他下手,后来他新手上路没刹住车,最后又见势不妙跑为上策。说起来也怪我,怪我没把门关好,不然也不会让那个蠢蛋轻易进我的房间。对了,那个蠢蛋还以为我没认出他,你说好笑不好笑?”

他抽了一口烟,动作平淡沉稳,对着我缓缓吐出烟雾的动作又极具性张力和侵略性,他在等我说话。

而我的表情充满了破绽,满脸的我要怎么做才能脱身的蠢狗表情,“小舅舅,我……这个我……嗯……你……”

算了,想不到该说什么,我泄了气,一脸放弃治疗的看着他。

他则是一直在审视我,双眼在我脸上巡视,表情复杂变换,似乎在做一个决定,连手里的烟灰掉到西服上都没发现。

我的目光落在他缓缓滑动的喉结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待总是难熬的,所以我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小舅舅。”

他却看着我突然笑了,嗓音低沉微哑,有着年龄阅历带来的成熟感,一笑起来让人耳朵都痒了,“确实没出息,连骗人都不会,难怪二十二了还是个处男。”

我想告诉他,我不是处男了,但是我不敢。

“以你和盼枫的关系不用叫我这么亲近。”

都未婚夫妻了还不能叫小舅舅吗?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所以望向他的表情依旧蠢钝的让人眼睛疼。

他难得好心情的提醒了我一下,“盼枫和她那个叫夏叶的女朋友偷偷见面,是你给她们打的掩护对吗?”

听到这话,我肾上腺素一路飙升,满脑子都是和李盼枫的交易该不会要完了吧,要命。

思绪满脑子碰撞的我根本没注意到霍绍钧的凑近,他身上有股烟味和另一种男性气质很强的味道,非常具有侵占性,“别紧张,我不会管她的私事的。”

他伸手理了理我的衣领,顺手抽走我的领带,指腹又不经意的划过我的脸颊,我下意识的侧过脸避开。他盯着我,他看我的眼神让我的瘆得慌,又连忙把脸凑到他手边,对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