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靠在浴室墙壁上,拿着花洒给他清洗身体,他隐忍的抽气,看向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勾人,要不是我真的不行了,高低我得在浴室里弄他一次。但是没办法,存货都给他了,我现在腰有点酸,感觉身体被掏空,只能心如止水。
我只是草草冲洗着他的身体,秉承着早干完早收工的念头,花洒对着他狼藉一片腿根冲刷着,屁股也冲了冲。
他抽气的声音更大了,靠在浴室墙壁上直打哆嗦,就跟暴风雨淋着的小鸡仔子一样。他的鸡巴也确实是小鸡仔,对比起我的来说很小很可爱,颜色偏浅的一根,软软的耷拉着,看起来也是被压榨的一丝也没有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打算给他擦擦水送回床上就走。
但他看着我,沙哑小声的告诉我,“肚子里的东西要弄出来,不然会拉肚子的。”
我麻了,想问他为什么不提醒我戴套,但是看着他虚弱狼狈的样子,问不出口。
只能硬着头皮贴近他,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摸索着将手指挤进他松软红肿的后穴,应该是不舒服的,我听见他抽气了,火热的屁眼也反射性的夹紧了我的手指。
之前就感受过他里面了,但用手指又是另一种感觉,里面又热又湿,直接裹着我的手指,不是很紧,但很缠人的裹紧我不让我抽出来。感觉不像是屁眼,更像是性器官,和女穴完全不一样的性器官。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脑子里又冒出一点旖旎,但很快又被隐隐作痛的腰子打散了,清心寡欲保平安。夜夜笙歌不是人人都行,至少今天我感觉我的腰子不行。
我尽职尽责的用手指引导着粘稠的精液流出,手指不断地搅弄抠挖,两根手指分开成剪刀手分开他的屁眼,让精液流的更快。
但是精液流出的速度实在不快,我有点急,“好了吗?”
周奕明用手捂住小腹,里面还是有很多精液,我射的太深了,狼狈又羞耻的告诉我,“没有,你射的太深了。”
我真的,一面有被他勾引到,一面又想打自己两耳瓜子,怎么就次次都射进去呢,内射有那么爽吗。回忆起内射的感觉,确实挺爽的。好吧,都是我的错,精虫上脑了。
我就只好慢慢的一手揉着他的小腹,一手引导精液流出。中途抽出手指看了一眼,手指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心情复杂。
终于把精液都弄出来的差不多了,我重新打开花洒给他清洗下身,掰开他的屁股,花洒对着他的穴一个劲儿的冲。
我自己都没发现,我这么做其实隐隐有捉弄他的意思,但是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正经。看着他双腿抖如筛糠,不断地发出哑哑的哼声,骚红的屁眼也在收缩,我的脸上出现了狭促的偷笑。
紧接着‘正经’的我就遭报应了,他好像没力气站不稳了一样,一下子跌进了我的怀里,我急忙一手搂他的同时,另一只手的花洒也浇在我身上。
这下我和他同时湿透了,花洒还在喷水,水流哗哗,我的心静默的像是不跳了一样。
“抱歉,花洒冲击力太大了,我有点敏感。”
这话说的,该怪谁,心里得有点数。
“没事。”我这下也没有逗人的心思了,三下五除二把他裹进浴巾里,抱回了床上。
然后坐在沙发上,傻狗一样面无表情的用吹风机吹我湿透的短袖。
“时间也不早了,现在外面也不好打车。要不你就别走了,床很大,被子也很宽,没关系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二米二的大床,可耻的同意了。我操劳了一晚上,真的也累了,眼睛都是强撑着睁开的。
坐在床上拉被子的时候,我看到床单上有一点点血迹,忍不住看了周奕明一眼。
他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也仍显得有些单薄,空气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性爱之后,人心里总是感性又躁动的,会涌出各种各样的想法和情绪,对于刚睡过的人,根本无法做到心硬如铁,我心里对他升起了一点怜惜。
但我也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