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面无表情的给他盖了回去,盖的严严实实的。

把湿毛巾往厕所一扔,我轻手轻脚且火速的在床上地上翻找我的内裤和短裤。衣服不用找了,从昨晚上开始一直穿在我身上,就是上面的味道很复杂。

是的,刚开始的画面就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性穿着短袖,露着大半个屁股和鸟儿猥琐的在卧室厕所来回流窜。

内裤穿好了以后,我一边把卡在小腿的短裤往上拉,一边提着我的人字拖,手臂夹着手机冲向房门口,我怕再晚一步就该唱凉凉了。

打开房门,朝门外探头确定走廊没人以后,我才走出房间,小声的关上房间门。真正的离开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我希望我是真的彻底离开了,而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被他抓住吊着打。

跑出房间,我迅速确定了一下,其实我没有按错电梯,也没有数错房间数,只是走错方向了而已。

电梯在中间,李盼枫的房间在左边,而我走了右边。喝醉了的人,没有方向感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迅速溜进李盼枫的酒店房间,并且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干嘛?”为工作忙碌一夜的女人总是格外烦躁。

“帮我一个忙,让人把曲枫酒店十九楼昨晚上的所有监控都删了,有备份的话也删了”有钱人家里没一两个酒店都说不过去,这家酒店就是李盼枫的产业。

李盼枫显然并不打算无脑帮我,“为什么?凭什么?”

我显然也不能一开始就对她说实话,我得让她上我的贼船和我统一战线才行“我不小心睡了一个人,你要是不想他找我算账就快点。”

“男的女的?你强他还是他强你?”

我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当然不是在回味昨晚上的事情,我只是在组织措辞,“你别管男的女的,总之我们算是半推半就,但他很可能一觉醒来不认账,打击报复我。你快点找人把监控处理了,想想我们的合作,姑奶奶。”

提起合作,李盼枫自然就想起小娇妻,于是她选择了帮我,一边和我打电话,一边给另一个人打电话,“我还是很好奇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暂时不想说,但为了让她办事,于是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了她的问题,“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