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湿润的口腔重新包裹住,被舌头卖力舔舐冠状沟的时候,我动了动腰想要把鸡巴顶进更多。
我发誓,我就朝里顶了一点点,被子底下的程昊就狼狈的咳嗽起来,身体趴在我的腿边一个劲的抖。
我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揭开被子,程昊脸上全是闷出来的汗和泛红,嘴巴也红的厉害,唇边全是水痕。
我被他舔湿舔硬的鸡巴在空气中昂扬着,他的脸就在鸡巴的不远处,场面一度很色情。我觉得有点尴尬,替我和他共同尴尬。
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跪伏在床上,仰头看我的样子,有点像是不乖但忠心的大型犬,让人很想给他顺顺毛。
看了我几秒钟,程昊重新低头伸出湿软的艳红舌头舔的我鸡巴,舔的极其认真卖力,他不含鸡巴,只用手扶着我的鸡巴,舌头来回不断舔湿鸡巴,偶尔将头俯的更低,用舌头去舔我饱满的蛋蛋。
这种画面相当的刺激眼球,桀骜不驯的英俊男人色情的跪趴在床上舔鸡巴,表情又骚又色,动作熟练的像是惯熟的婊子。
他的动作色情得我不好意思看,又难以克制住欲念的不去看,于是就只好看几眼就羞臊的扭过头,脑子里疯狂做建设,平复呼吸和心跳。
“呃哈!”
我发誓我是不想叫的,但谁叫程昊突然含住龟头,舔吸的那么舒服。嘴巴里的吸力大的,让我整个人爽的浑身发麻。
程昊舔舔我的龟头,舌头和鸡巴拉出色情的银丝,我感觉他的笑声很不怀好意,感觉自己顿时老脸发红。
“笑屁笑。”
我承认是我恼羞成怒了,怎么滴吧。
程昊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撸动着,手掌抚慰过柱身弹动的青筋,一边望着我狭促暧昧的笑,“舔得舒不舒服?”
“也就一般般吧。”
这种时候,谁会承认被舔的很爽?反正我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