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那苏珞晚落榜后,他非得去苏钦诚面前好好 “询问” 一番不可!

虽然这样想着,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但因为苏钦诚的拒绝,他心里依旧憋闷得慌。

回到家后,看着妻子依旧笑容满面的边把饭菜端出来,边跟他打招呼。

可他哪有心情理会,只是烦躁地扯开军装衣扣,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狠狠抽了起来。

耿瑜芹见他状态不对,关切地问道:

“老陆,怎么啦?是部队里遇到啥烦心事了吗?”

陆荇詹猛地吸了口烟,烟雾从鼻腔喷出,熏得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还不是苏钦诚那老东西!”

他将烟蒂狠狠按在烟灰缸里,瓷质缸体上顿时磕出几道白印。

“我好声好气地跟他提程榭和他闺女的亲事,他倒好,像防贼似的把我怼回来,还说他家女儿要高考考大学,嫌弃程榭年龄大,不合适!”

耿瑜芹端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猛地将菜放在桌子上,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啥?他们居然还嫌弃程榭,哪来的底气啊!咱们程榭可是有正式工作的,他苏钦诚的女儿呢,不还天天闲在家里。

还说要高考,一个从山旮旯里出来的,能有啥本事考上大学!

老陆,你也别生气,咱们程榭又不是非他家闺女不可。哼,等他女儿落榜后,看他还怎么嚣张!”

耿瑜芹此刻心里其实还有些暗自高兴,虽然对苏钦诚自视甚高,把女儿当成宝贝却看不上自家程榭感到气愤。

但这门婚事,她本来就不太赞同,尤其是在见到苏珞晚的长相后,就更不情愿了。

她那儿子只见了苏珞晚一面,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以后要是真结婚了,儿子眼里哪还会有她这个当妈的?

碍于丈夫和家里老爷子,她知道即便自己不同意也没用。现在好了,苏家自己拒绝了,这婚事十有八九要黄了。

耿瑜芹想到这儿,反而松了口气,真好,她儿子不用娶那个乡下来的村姑了!

耿瑜芹看着丈夫,安慰道:“老陆啊,苏家不识好歹,咱们也没必要上赶着这门亲事。

再说了,咱们程榭配得上更好的,他就是一时钻牛角尖了,这段时间我再劝劝他!”

陆荇詹听了妻子的话,虽然心里仍有些不甘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陆家并不比苏家差,确实没必要低声下气去求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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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钦诚因为陆荇詹的话,心里依旧有些生气。他就说,这陆荇詹这段时间怎么这么不正常,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

呵!

苏钦诚越想越生气,但想着马上就要到家了,他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才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看到妻子,还有三个懂事听话的儿女,苏钦诚心中的郁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陆荇詹找他的事情,他也没打算让家人知道,免得家人跟着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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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珞晚和苏珞念悠然等待高考来临之际,在京市临市郊区的一个废弃房里,楚慕焱正躺在床上,手中紧握着一个小瓶子。

这是他离开林家湾时,晚晚送给他的丹药。

这次出任务,这丹药他本不想带来的,因为他怕自己不小心再弄丢了。

可是,他想到晚晚曾说过要他随身携带着,所以这个小瓶子就一直没离开过他,哪怕睡觉,他也会把它妥善放好。

“营长,你手里拿的这是啥,这瓶子真好看!”

楚慕焱见到来人,便不动声色的把瓶子收了起来。

“打听的情况怎么样了?” 楚慕焱看着来人问道。

平海涛闻言,立刻收起嬉笑,恢复严肃神情,正色说道:

“营长,已经打听到那人的下落了,我们的人已经盯上了,瞅准时机,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楚慕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