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仍强装镇定,全然不顾腿部传来的剧痛,声嘶力竭地反驳道:
“不,我没有,你看错了,我没有要他的性命。我.......我只是不放心苏珞晨,所以才过来看看他!”
此时,吕鸿畅在极度的慌乱中逐渐冷静了一些,他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亲眼看着徐卫喆将那些掺了安眠药的麦乳精一饮而尽。
自从他手术后,他便被腿部的剧痛折磨得夜不能寐,便让医生给他开了安眠药。
每次服下后,即便腿疼难耐,也能很快沉沉睡去。可为何这徐卫喆竟能如此迅速地醒来?
只是不管怎么样,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他们又能奈他何?毕竟他们并无确凿证据!
想到这里,他强忍着疼痛,继续向身后的徐卫喆辩解道:
“徐同志,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刚刚真的只是想看看苏营长的情况!”
徐卫喆依旧紧紧禁锢着吕鸿畅的胳膊,厉声说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一派胡言吗?你刚刚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