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站起身,理了理被压得有些皱的裙摆,勉强牵起笑,问:“你们怎么来了?”

秦问川大喇喇插兜站着,笑道:“怎么?我们不能来?”

紫鹃无端有些心虚,大约是方才在心中武断地给眼前人贴上“坏人”标签的缘故。

她于是若无其事地说:“非也,只是两位一声招呼不打便站那儿,倒唬我一跳。”

她说着,便要去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