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困的躯干指尖,轻轻一挑割断了主根茎。

断掉的瞬间,剩余散开的藤尖都立刻完全松了下来。

身上骤然一松,林招云趴跌到了座位上。

小腿依旧打着颤,兔子尾巴也抖得厉害,颤颤发问:“那是什么……”

林招云眼泪还是下来了点,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兔耳朵因为刺激,从浅粉色变成了深粉,垂在两颊边,被打湿了一点点兔毛,伸头去看掉落的藤蔓。

“啧,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