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带你到黑马会所,只是去喝酒?只是去庆祝你离婚?庆祝你终于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财产?”
“不是吗?”宋锦书问道。
“当然不是。”陆泽谦低头,浅浅的吻落了下来。
“不然,你怎么这么容易就醉了,连号称千杯不倒的初一,也醉得不省人事。”
“那晚你喝得酩酊大醉,吐到衣服上,我带你去房间里换衣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在换衣服,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发生点什么不很正常吗?”
“我是二十八岁,不是八十二岁。”
她确实记得自己清醒后和前一天穿的衣服不一样。
前一天穿的衣服上沾了酒气,整整齐齐叠在袋子里。
宋锦书僵在床头,牙齿不受控地打战,问道:“你哪来的衣服给我换?”
“玉露送过来的。”
陆泽谦掌心抚上她的小腹,“玉露送完衣服后,又等了两个小时,再送你回家。”
宋锦书不信,拨通金玉露电话,“玉露,那天是你给我送衣服吗?”
金玉露正在忙工作:“??哪天??”
宋锦书:“我离婚那天晚上,黑马会所。”
金玉露不知道宋锦书为什么又问起,“是啊,是陆先生让我拿过去的,说你喝醉了,吐一身。”
宋锦书不死心,“你送完衣服后,是不是直接送我回家?”
“那倒不是。”金书玉回道:“我在外面逛了会儿,接到陆先生的电话才过去接你。”
“逛了多久?”
“两个多小时吧,我看了场电影,又试了三条裙子,最后买了两双鞋。”
第44章 脑癌晚期
陆泽谦轻笑着将女人鬓边的碎发捋至耳后,“问完了?”
宋锦书点点头,她现在脑子里有点乱。
虽然那天,她问余世楠的时候,问得很委婉。
或许是余世楠的答案太肯定,太绝对;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孩子跟余世楠有关系。
可现在,陆泽谦给了她一个更清晰明确的场景。
甚至还有金玉露这个不在现场的“人证”。
孩子会是谁的?
余世楠?陆泽谦?
是有人说谎,还是当晚两个人都与她发生过关系?
宋锦书觉得脊背一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单褶皱,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疯狂翻涌。
她似乎真在房间里换过衣服,床很软,头很痛,酒精的味道很浓........
陆泽谦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粥渍,动作亲昵得仿佛他们已是相守多年的夫妻。
他将空碗搁回餐车,围裙带子又系了系,“我约了周末产检,医院那边已经预留 VIP诊室。”
宋锦书在他转身时,突然抓住他手腕。
“如果,泽泽。”她鼓起勇气,终于说出口,“如果孩子不是你的呢?”
他重新在床边蹲下,与她平视,十分笃定,“这种如果不存在。”
“可是.........”
“没有可是。”
他的声音突然放轻,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你和宝宝,从现在开始,都是我刻在命里的责任。”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昭告所有亲朋好友。”
“你不喜欢砚池别墅就直接卖掉,我们在你工作室附近再买一套房子,装修成你喜欢的样子,迎接宝宝的到来。”
宋锦书心里又喜又悲,余世楠说的话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如果余世楠说的话是真的,意味着她跟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孩子是陆泽谦的倒也罢了,要是孩子是余世楠的,她完全不知道怎样面对陆泽谦。
他是多么矜贵的男人,替别的男人养孩子这种耻辱的事情,他怎么接受得了?
唯一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