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清!”宋锦书耳尖烧得发烫,“这种事,你.........你精确到时分秒是几个意思?”
“因为是第一次,终于得偿所愿。”
“因为从十八岁起,就在脑子里演练了很多次........”
“因为真的想了很久,每天都在想。”
“我数着时间,是自己怕忘记那种感觉。”他声音越来越低,“怕这次之后,再也没机会,怕自己是在做梦……”
“沈砚清你……”她刚开口,被男人打断。
苍白的唇贴着她的指尖翕动,“还想听吗?想知道我幻想过和你在多少个场景接吻?多少个场景做?”
“流氓!”宋锦书满脸通红,伸手捂他的嘴,却被他含住指尖轻轻一吮。
“老婆,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和我接吻?有没有想过和我做?”
她有。
无数个寂寞独处的夜晚,她躺在他们一起选的双人大床上。
幻想跟他耳鬓厮磨、亲肤相亲。
被含住的指尖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
沈砚清望着她慌乱闪躲的眼神,眼底泛起细碎的笑意,“不说话就是默认有。”
“我没.......没有。”
沈砚清最喜欢看她身上这种撒谎被拆穿的窘迫,“女人的话要反着听,没有也就是有。”
宋锦书羞恼地抽回手,气鼓鼓瞪着他,“沈砚清,你这人怎么这么狗?!”
沈砚清强撑着笑意,“亲我一下,把我亲爽了,我就告诉你婚礼当天我为什么跑?”
第78章 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确实是宋锦书很想知道的事。
明明好好的,明明前一天两个人才去奶奶墓前,沈砚清发誓会一生一世对她好。
爱她、呵护她。
可第二天,婚礼现场,他就不见了。
沈砚清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亲我,我就告诉你。”
她深吸一口气,快速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现在可以说了吧?”
“不要这么轻,我要重重的吻,让我疼的吻,不然我老怀疑是在做梦。”
她用力扣住他后颈,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压下去。
牙齿磕开他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炸开。
沈砚清疼得哼了声,伸手死死攥住她的裙摆。
她尝到他唇角的药味,尝到他试图吞咽却滑落在嘴角的泪水,舌尖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
男人突然翻身,输液管在拉扯间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以近乎自虐的姿势将她抵在床头。
他的吻变得滚烫而疯狂,带着久别重逢的贪婪与恐惧失去的偏执。
“还不够……”他喘息着,眼睛里满是血丝。
“再用力些,让我记住这种疼,记住你真的在我身边。”
“我做了太多梦,想真实一次。”
沈砚清说着,又低头狠狠吻住她,像是要把错过的每一个日夜都补回来。
宋锦书挣扎着摸到绷带下渗血的纱布,心里又酸又涩,“沈砚清,你.........疼吗?”
“别说话。”滚烫的唇沿着她下颌线向下游走,在锁骨处的辗转厮磨。
男人的声音混着压抑的呜咽,“我想了很久很久,求你别说话。”
她终于不再挣扎,反手紧紧抱住他颤抖的脊背,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
沈砚清终于松开她,嘴角挂着血丝与水光交缠的痕迹。
他偏过头,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良久才开口。
“婚礼那天……我在化妆间门口,听到你说‘大哥,我爱的一直是你’。”
“我听到你跟大哥在化妆间做,你说你要穿着我选的婚纱,跟大哥做了,就当嫁给大哥过了。”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我不懂你已经接受了我的爱,为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