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句句皆占理,仿佛她是最大的受害人。
陶娘子用帕子擦了下脸上泪水,抬眼一看,像是才注意到萧悦来了一样。
“你!”陶娘子睁大眼睛冲过来:“你这个毒妇,竟然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旁人能学做菜可是你亲口说的!现在我不过做了一道,你就让人来我店里下药?原来别人口中心善大方的萧娘子是这种人!恐怕普通老百姓学去家里做了吃,你也要上门毒害吧!”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面色一变。
萧悦视线从地上的布衣青年身上收回,神情平静地看向她,开口的清悦嗓音与之形成分明的对比。
“首先我从未派人去你店里下药,我不认识他;其次此事成立与否,陶娘子的话都明晃晃对我的店铺和名声造成了影响。”
仅仅一段话,围观的人面色松了些,毕竟大多都是从月汀自助而来。
说了一大通的陶娘子差点气厥,指着地上那个布衣青年道:“你不认识他,他可是指认了你的!事情要不是你做的,他怎么能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