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去见他,一天天想着当时他在厕所里自慰的场面反复回忆,越回忆心越痒,魂都被勾走了。

他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弱者的抵抗,白色的校服短袖被迅速撸到了锁骨上面,白生生的身子就暴露在他的眼前,随着冷空气和他的视线而害怕得轻轻颤抖,跟那天在厕所里看到的一样又美又让人下体发热。

“不想你自慰的视频被公之于众的话,就省点力气别抵抗。你是想做一只被温柔对待的乖狗狗还是被强暴殴打的贱母狗?”

说罢,他满意地看着阮景不再挣扎的身体,对方此刻脸上害怕祈求的神色让他忍不住想用更恶劣的言语去羞辱、鞭挞对方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你喜欢你哥哥顾清对吧?”

“是不是早就偷偷拿他的笔自慰过了?对哦,你跟他一起生活,你哥哥早上还没处理的内裤你也能偷去吧?是不是早就用沾着顾清精液的内裤狠狠磨你的骚逼了?蹭到阴蒂的时候应该爽的升天了吧。还是更粗暴一点,捅进逼里悄悄含着精液高潮喷水了?”

王树轻轻抚摸着对方颤抖得更厉害的身体,兴奋地继续:

“是不是夜里还偷偷爬上顾清的床用批蹭哥哥的大鸡巴?"

他又想到顾清那张谪仙般的脸,包着自己的意淫与私心继续说着那些含着浓稠恶意的话:

"你这么骚,还有个小批。沈林追了你哥那么久......你哥该不会也是早被沈林操过,自己也是个被操烂的骚母狗,才不愿意操你这尤物吧?”

听到他这么说后,阮景原本在颤抖的身体却突然不动了,本来害怕的表情也荡然无存,此刻直直地盯着王树被欲望吞噬,显得无比丑陋表情。

他感到自己冷得像是被扒光了埋进雪里,深处被压抑了许久的怒意迅速从他的心头蔓延到了每一处神经,盯着眼前的人像是在看一具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