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看到阮景一副毫无触动的模样,又是想起他那日高高在上地当众羞辱自己,掐住阮景的脖子,冷笑着话语一转:

“直到现在我都失望......怎么不早早抓住你这个贱货,狠狠操烂你的骚逼,再听你那张逞强的嘴里能吐出些什么求饶。”

直至看到阮景被勒住脖子,因窒息生理性地翻起了白眼,沈林才放了手。

“咳咳、嗬......”

瞧着阮景此刻狼狈地低着头奋力呼吸呛咳,泪水滑落脸颊的狼狈模样,沈林心里徒然生出一股畅快。

此情此景,更像他当初第一次草阮景的那时,只是当初被顾清打断一次,这次可不会了。

这次,他会好好让阮景做好一只只能呻吟惨叫的贱畜的。

阮景平稳了呼吸后,便是连看沈林一眼都懒得,把头撇至一边。

这副顽劣抵抗的模样自然是让沈林不快,一巴掌猛地扇上了阮景还大张着的双腿之间。

“啊...!呜呃......”

那粉嫩的小馒头被大力扇打之后多了几分殷红,花穴被拍打之后此刻因为疼痛还轻微抽搐了两下,在阮景白嫩的腿间更加明显。

被多人注视着虐打逼穴,阮景脸上慢慢也浮起了一片嫣红,不知是羞还是痛,眼里也渗出些泪光,瞧着又是可怜又是令人下体血脉喷张。

沈林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接二连三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还在发热的粉白馒头穴上,硬生生被打成一只红肿流汁的蜜桃,夹在腿间煞是好看,室内更是响起一阵大大小小的粗重呼吸声。

沈林捏起阮景的下巴往上抬,满意地看着他此刻娇艳欲泣的漂亮脸蛋,转头示意了一旁的人,一边观察着阮景的表情,一边恶劣地开口:

“我看你那两个亲哥哥都被你这骚货勾引得失了魂,如此尤物可不能光在自家里藏着掖着,也让我们这些外人也好好尝尝。”

语罢阮景本来浮着几分潮红的面色一下惨白,望着周围眼里带着猩热欲望慢慢靠近的一群人,身体也不由因恐惧而微微发颤。

“不、不行的......不要......啊...!”

又是被粗糙的手掌一下扇在了敏感脆弱的幼穴上,这一下对方似是毫无怜惜打的是这么娇嫩的地方,成年男子卯了劲的巴掌让阮景生理泪水都管不住地往下流,穴里也依稀出了点水沾在肉瓣上。

好痛......哥哥,小景好痛,救救我......

阮景脸上的泪珠像断了线般滑落,凄惨可怜的模样看的沈林又是心头血脉喷张,下体鼓起。

手下的人因为他的示意,手指也塞入了阮景的花穴里,另一个人也没冷落了后穴,熟练地找到了那栗子大小的凸起戳刺,惹得阮景又是溢出泣不成声的呻吟。

“好会吸的浪穴,难怪连你亲哥哥都被你勾引,光是手指就惹得你这骚货水流个不停了?”

“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还这么紧,真是天赋异禀,天生适合被男人操翻的婊子穴。”

在一声声陌生男人们的淫语羞辱下,阮景被玩得脸色艳红,小穴被催熟了似的淫水顺着腿根溢出,一次次的指奸下快要释放。

而每每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穴里的手指就适时地抽出,换下一个人继续玩着他汁水四溢的浪穴。

“贱不贱啊,被一群陌生男人用手玩得爽吗?是不是早在那天就想被我们操成烂逼母狗了?装什么呢小婊子。”

......

几乎是每一个玩他穴的人都要对他进行一番荡妇羞辱,沈林在一旁满意的神色让手下们都心领神会,对着阮景说出的话更加轻蔑侮辱,像是要把他贬进尘埃里,贬成一个万人骑的烂逼男妓。

一次次的羞辱跟寸止让阮景的脑子也坏了一般,舌头不知什么时候探了出来,口水住不住地滑落,像个浪货母狗般的神态,惹得沈林终于忍不住把还指奸着穴的手下撇到一边。

狰狞还冒着青筋的鸡巴撞进阮景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