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脸上的表情似乎僵了一瞬，又似乎是错觉似的轻笑了声，说不碍事。

“说起来，”顾清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像是不经意间地提问：“顾景现在怎么样了？上次他走之后我就再没有联系过他了，他的所有账号也都清除了，我联系不上他。”

“他之后就被秦文安排到国外了，在那边过得很好，国内的通讯账号也不再使用了，可能是因为开启了新生活吧。”沈林依旧是笑着说的，昔日桀骜不驯的样子似乎在这么多年的磋磨下已经变得更加温和情绪稳定，俨然一副好丈夫的模样。

“嗯。”顾清没在继续问，说到底本来也不再想提到那个人，只不过是那个诡异的梦让他想多问那么两句罢了。

“那就这样吧，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第02章：被霸凌者发现小批/自慰/荡妇羞辱/龟头捅进小批/哥哥来救小景

“好啊。先拍他拿顾清的笔自慰的视频，之后怎么玩他都随你们。”

沈林轻轻拍了拍地上彷佛一具死尸般一动不动的少年的脸，在对方耳边压了嗓音：

“宝贝，希望你能想好自己几斤几两，乖乖听话我们还能对你温柔些。”

地上躺着的人仿佛没听他说话似的还是未动，沈林慢慢沉了脸正准备把他架起来的时候，阮景却突然笑出声，说实话在这种昏暗灯光里的厕所被霸凌者突然发笑会让人觉得有些惊悚，哪怕对方的声音很好听。阮景笑完之后才慢悠悠地说：

“你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呢。”

沈林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被人这么骂很久了，此刻听到阮景笃定的话一边觉得天真，心里也罕见地没有怒意。反而是咧开嘴露出一个看似开朗，在受害者看来却是恶劣而可怕的笑容。

“对啊我就是啊，我就是人渣啊？所以呢？你要怎么办啊？要站起来给我轻飘飘的一拳然后被揍趴？还是用你的屁股强奸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