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起一个色情的小鼓包,媚肉却淫荡地喷出晶莹汁液。
他吐出舌尖翻起了白眼,身上的狼犬却毫不在乎他被操得失神快要坏掉的模样,甚至那被肉道裹紧的鸡巴还要再慢慢膨胀,俞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喉间的哭叫愈加惨烈,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
“不要不要不要!哥哥求求你了......不要呜......!不要成结我会被撑死的啊啊啊!”
小腹凸起的小鼓包肉眼可见地变大,花穴口都被涨大的鸡巴撑得发白,俞景喉间连尖叫声都喊不出来,只能倒吸着冷气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般发出短促气音。
纤细柔韧的腰肢剧烈地抽搐,成结之后卡死的狼犬鸡巴喷射出的汩汩精液灌满了他娇嫩的子宫,俞景只能扭曲了脸承受,可那肮脏的鸡巴像是完全射不完似的,滚烫的精液不停歇地冲刷他每寸敏感的肉壁,足足射了有半小时之久。
等那狼犬的鸡巴拔出时一大股精液几乎是喷涌而出洒在了地上,俞景也早已脱力地浑身瘫软着喘息,彻底玩坏般连吐出的艳红舌尖都收不回去。
“要死了呃......我被操坏了......”
哪怕是如此狼狈,身上的银灰狼犬却毫不怜惜地又托起了他的身子,鸡巴戳在了嫩红挺翘的阴蒂肉球上逼得俞景又是崩溃地啜泣,被操着阴蒂又泄了身子。
因为被畜生操弄内心忍不住的恐惧惊惶,导致阴蒂被亵玩操弄着的同时小尿孔也收缩着松开,花液喷出的下一刻尿液也跟着飞溅,淫乱放荡的模样似是真被操成了一只下贱母犬。
无数次被操弄着花穴,奶头蹭在地上肿硬发涨,俞景也渐渐模糊了意识,下身还在不住喷着花液,在不断叠加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
醒过来之后俞景浑身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只余身下的红肿痛楚让他清楚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梦。
恢复过来的陆凌识相地给俞景当牛做马了几天,俞景揍他的时候也一下没还手,完事还要揉着俞景白嫩的小手吹气,俞景被他恶心得松了手,黑着脸让他自己滚远。
只是那天之后俞景偶尔下身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花液,内裤都被浸湿了,次次红着脸摸下去时偶然又会想起那天陆凌操他的感觉。
也许是双性的身子本就天生淫荡,连痛感都能食髓知味转化为快感。
俞景揉弄自己花穴处软弹的阴蒂肉豆,夹着腿轻轻喘息。
在高潮时他急促着呼吸,炸开的快感却让他仿佛打开了什么大门,脑中情不自禁想起陆凌那张桀骜不驯的俊脸。
打开门后陆凌看着俞景忸怩红透的小脸蛋愣神,俞景抓住了他的衣袖似乎是不敢看他,诚实地屈服于自己的欲望,纯真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