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害怕。”

“好多血,地上都是,我的身上也都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就看到地上倒下一个人。”

“......他先扒我的衣服,我挣扎他就掐住我的脖子,我快窒息了,就拿美工刀捅了他,之后的事我就都不记得了。”

“......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敢出去。”

“哥哥,快来救救我。”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中间还打了个哭嗝,但保证要说的话都足够清晰。

从小到使用过大太多次的卖惨手法,他的演技熟练到简直是说来就来。

顾清着急地询问他在哪里。

他的嘴角忍不住越咧越大,此刻还在用阴狠的眼神看着地上像尸体的一坨,又哭又笑,看起来实在是太过神经质。

挂断电话之后他立马不哭了,蹲下百无聊赖地看着还有一口气的王树,狭小的器材室里没有监控,他可以肆意地展现自己阴毒冷血的本性。

慢慢脱光了校服用力撕烂,躺在地上,抓住被塞了美工刀的王树的手,身体贴近。

他一向明白怎么制造出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伤口。

“好疼啊......哥哥。”

做完这一切后嘴里喊着疼,但是他却笑得越来越开心,笑容越来越大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强烈的光闪了他的眼睛。

他浑然不觉,满含期待地盯着器材室慢慢打开的门。

来的人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哥哥。

他含着泪楚楚可怜的神色骤然凝固,冷冷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秦文看到这一副‘壮观’的场景很明显得有被惊讶到。

光着身子的瘦弱少年满是伤地躺在地上,不远处是一把美工刀,旁边躺着一个失去意识,体型比他壮硕得多的,甚至可以称之为‘男人’而非少年的男性。少年脸上的泪痕,脖子上和胸前的爪印,都能让目击者联想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秦文像是很久才反应过来,又赶紧担忧地扶起了阮景不着衣物的身体。

“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自己的期待落了个空,阮景懒得回复秦文一个字。

男人并不在意,视线滑过怀里人不着寸缕的洁白身躯,不经意似的扫了几眼他多出来的伤痕跟被掐出的刺目的瘀伤,慢慢暗了眼神。

反正现在是在上课,这个器材室除了他不会有人来。

他明白少年是被人霸凌强奸后激烈反抗,拼了命才让霸凌者晕了过去。

现在他浑身无力,被自己抱在怀里。

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抵抗,无法逃脱。

苍白身躯上滑过的一点点血珠像是有灵魂似的,绘制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美丽画作,少年的身体是最美的画布,流淌的鲜血是最美的颜料。

不想看看吗?用地上的美工刀在他的身上划出更多的、更深地,美丽的伤痕,发挥出这个少年最大程度的魅力。

他自知自己本来就不是正常人,与其在那些动物身上施虐来短暂地压抑自己暴虐的本性,眼前的人才是他找寻很久的,最美的猎物。

“啊......我好像对你动心了。"

像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他的心脏,有火花在黑暗中跳动,

伴随着兴奋欲,暴虐情绪,体现性欲的鸡巴都忍不住高高翘起。

内心有一头野兽,嘶喊着让他抛弃以往装出来的温和虚假表色,去肆意欺负一个此刻在他眼里秀色可餐的弱者。

拇指抵住少年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用力按下,

隆起的下身贴住对方的臀缝。

脱力的身体只能默然地接受自己的猥亵,此刻无比丑陋的,像一头只剩下欲望的卑劣野兽,是自己啊。

手往下摸去传来温热奇妙的触感,柔嫩的缝隙让他顿了一下,又继续愉悦地用手指拨弄着少年的嫩穴,甚至抠了抠少年细嫩的尿口,满意地看着他浑身发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