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没有在刚刚被祝回摘下?来,而是好好地长在树上?,此刻正兢兢业业地播放着自己记录的那一段画面,画面声音很小,在现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才?能让人依稀听见一二。
它记录的画面背景对二人来说都十?分熟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靠墙的双人沙发、摆在房间中央的硬质红木桌、桌上?甚至还有文件和?白塔向导学院的新型计算机……
毋庸置疑,这是徐寻月在向导学院的办公室。
祝回经常跑到他办公室里?找他,记忆里?出现这个背景并不奇怪。
然而,徐寻月对记忆树叶里?的画面完全没有印象。
画面之中,只穿上?半部分黑色作战服的年轻哨兵被红色丝带反绑双手,而他站在哨兵身后,扯着对方的手将人抵在落地窗上?。
年轻哨兵的处境可怜极了,一边被/撞/得不得不贴在前?面的玻璃上?,一边被扯着双手向后拉,完全逃不脱身后的钳制,腿/软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有连接处钉着,估计能直接跪到地上?去。
于?是,过了一会,他被提到那张摆放文件的超长硬质红木桌上?。
先是仰面敞开着,欺负了一次,又被翻了个面,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被厚/乳了一次,分得很开的两只军靴在地板上?反反复复地小幅度挪动。
后来还有沙发、墙壁、背靠着门……内容之丰富令人咋舌。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种事根本没发生过。
“小回,”徐寻月勾了勾唇,明?知故问,“你说,这片叶子记录的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祝回被他问得一哆嗦,直接缴/械了一次,完全说不出话。入口应激般迅速收缩,却?只能让向导微微挑眉,顺便更加过分。
祝回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那天在办公室,哥哥用手指弄了他大半个下?午,结果当晚他就做了这个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天醒来,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对不起哥哥。
自己是打扰到哥哥工作才?被惩罚的,哥哥肯定是公私分明?的人,不可能在办公室跟他那么厮混,他却?在梦里?把哥哥想象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