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当我欠你个天大的人情。”
“江微雨?”沈知言脚步微顿,挑眉看过去:“江微雨的人,想来我这里?”
鲁教授不解:“你和江微雨,有过节?”顿了顿,又想到什么:“我倒是忘了,你和唐宜倾那丫头感情好,这二人还是对头,你若是不想要她,便算了。”
沈知言不动声色,问她:“左游元是江微雨的经纪人,怎么会想来我这里?”
鲁教授沉默了会儿,才颇有些唏嘘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她自小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似乎是你大一那年吧,江微雨刚火起来,她母亲又刚刚去世,左游元去见她面试经纪人,当时和她聊的也好好的,可后来才知道,江微雨这个人私下里神神叨叨的,总是自言自语的说一些什么胡话。”
沈知言安静的听完,淡声问鲁教授:“是左游元主动来找您,想来我公司的?”
鲁教授疑惑问她:“你问这个是”
“好奇嘛。”沈知言笑起来:“您轻易不向人开口,这回却为了一个毕业许久的学生,说出欠我天大人情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些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正想告诉你,这孩子可怜的很。”鲁教授叹了口气:“上周我去医院开药,在走廊偶遇到她,才知道她这些年跟着江微雨,过得一点都不好,江微雨动不动就私下里拿她出气,胳膊上被烟头烫的全是伤,她住院也是因为被江微雨随手拿了客厅的椅子,把她给打了,胳膊骨折。”
沈知言却问:“您去的哪家医院?沧江一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