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黎叙清膝上,濒临崩溃地问:“你真的那么嫌弃狗狗吗?要是狗狗不好看,你就不喜欢狗狗了吗?”

这小孩,简直是处于天使和恶魔的叠加状态,薛定谔的小恶魔。

哭起来的时候梨花带雨的,折腾起他的时候又疯得不像话。

黎叙清没办法,像撸狗毛一样撸他的头发,“狗狗乖,别哭了。”

江谢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自己的脸,又拉到面前,舌尖一根根舔过他的手指。

黎叙清的手指细瘦又修长,像艺术家的手,一看就是从来没做过粗活的,但江谢相反,他指腹上的那些疤永远不可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