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什?么都不干,穆言倒是眼巴巴地巴不得伺候自己,让他做个饭反倒眼睛都亮了。

吃过饭后,商祁越自己回主卧睡觉了,留给穆言的虽然是次卧,但是却比他从前那个出租屋的主卧还要大?上很?多。

当然,那个出租屋也只有一个卧室,没有主卧次卧的说?法。

房间里有挺好闻的香薰,不知道是不是有助眠的成分,也许是昨天通宵了的缘故,穆言在这里的第一晚,睡得还算安稳。

第二天要送母亲去?透析,他早早地起了床,害怕吵醒商祁越,尽量小声地洗漱。

这房子的隔音应该不错,但是商祁越还是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吵醒您了吗?”

“这么早起来去?上班吗?都伤成这样了,公司不批病假吗。”商祁越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不是,”穆言老老实?实?地回答,新启算是大?公司了,不至于腿受伤了还硬要员工上班,“之前请过假了,今天是送我妈妈去?透析。”

他昨天就因为陆崇的易感期用掉了生理假,生理假每次能请五天,都是带薪的,反正不请白不请,穆言也没有那么热爱工作?。

“你昨天不是说?你有个哥哥吗,你腿都这样了,不能让你哥去??也没有别的亲戚?”

穆言停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