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真的不能画?” “装可怜没用。” “我没装可怜,我是真可怜。”蔚亦茗振振有词地回道,“我除了画画就一无所长了,现在好不容易漾漾给我争取到能发挥自己本事的机会,你还要断送它。” 失落的表情几乎写在脸上。 江岑然今天并不吃她这套:“没的商量,你应该知道我有的是办法叫停你们这无聊的东西。” “可是”蔚亦茗的眼尾如染了胭脂般,透着一抹艳丽的红,“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心目中我们俩暧昧厮磨的画面是什么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