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驻足,在角落里看了一整个下午。
那日过后热爱便疯狂地袭来,但李觉在这方面的天赋并不高,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当他?第三次请施施过来要为她?画肖像时,她?方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喜欢上丹青了。
李觉的性子?很沉稳,比施施要持重得多,他?们在一起时,往往她?更像是小孩子?一些。
她?好奇地问?道:“是不是要请一位先生呢?我记得翰林院有位画待诏很厉害。”
“不用的,母亲。”李觉执着?画笔,认真地说道,“我只是有些兴趣。”
“你不用跟我这样讲话啦,我又不是李鄢。”施施歪着?头说道,“明明就?是很喜欢嘛,没?有什么的。”
李觉的唇角微微抽动,他?的笔顿了一下:“我知?道的,就?是……”
“就?是觉得不太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难得神态像个孩子?,“父亲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快能执掌禁军了……”
施施心神微动,她?拍了拍李觉的肩头:“那又怎么样呢?你又不是他?,你也?没?必要像他?一样呀。”
她?俯身在他?耳边说道:“跟他?说说吧,他?会很高兴的。”
这小孩子?长得太快,她?辛辛苦苦地整日喝牛乳,再过一两年就?要被他?超过去了。
“可以吗?”李觉有些茫然,“可是雍朝不就?是亡于那位画师皇帝的手里吗?”
父亲虽然在母亲面前和柔温善,但也?只在她?面前这样,他?本质上还是那位冷漠杀伐的亲王。
“去试试,阿觉。”施施耐心地说道,“你愿意跟他?讲真心话,跟他?分?享喜欢的事,他?肯定?也?会像我这样高兴呀。”
“喜欢丹青和有没?有治国理政的能力没?有任何关系,你外祖青年时不学无术,谁知?道那么擅长理财呢?”她?信誓旦旦地说道,“而?且你未必是没?有天赋,你可能就?是没?有遇到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