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
施施讷讷地说道:“没事的,就是咳嗽。”
李鄢思虑不像谢观昀那般多, 他轻轻地摸了摸施施的头发?,嗓音柔和:“还不舒服吗?”
施施垂着?头, 她只是犹豫了刹那,李鄢便明白她大抵是听见虚玄道长方才?的话了。
再看她嫩白足心上沾着?的羊毛,更?是昭然若揭。
“还有一些。”施施迟疑地说道,“能请道长再为我切一次脉吗?”
她眸光闪动, 看了眼父亲和李鄢,像是不太敢多言。
她的话音怯生生的, 很能挑动旁人?的同情心,即便刻意表露出柔软模样时也很自然,更?令人?心生触动。
虚玄道长既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也是行医多年?的老道,心思活络得很,便温声向李鄢与谢观昀说道:“烦请两?位大人?先到外间稍候片刻。”
李鄢抚着?指间的玉扳指,长睫低垂着?,倒也没有说反对的话。
谢观昀看了眼施施,沉声说道:“好。”
他们二人?离去后,施施方才?解释道:“道长,前不久我在游玩时意外受伤落了水,自那以后便常常感到吐息滞涩,因是贪玩得的病,一直不敢告诉长辈,可以请道长帮我看看吗?”
她羞涩地笑了一下,将手腕搭在诊脉的瓷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