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早晚用得着。”
阮欣单纯的说:“早晚用得着,不就是暂时不用吗?”
傅司砚闷笑一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磁性暗哑,解释道:“早晚用得着,是早上晚上,都用得着。”
“......”
阮欣打了个哆嗦,胸口跳得厉害,手指揪着他的衣服,“我刚刚是为了给娃娃拍照,不小心过线的,这次能不能不算?”
傅司砚没理她,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她害怕的咬了下唇瓣,撩起眼皮,水汪汪的眼睛氤氲着看他,嗓音细细绵绵带着讨好,“我、我舍不得抓你,你、你不要弄疼我。”
说完她就羞得躲进他怀里,不敢看他脸。
傅司砚静了两个两秒,片刻后,摆在床上的娃娃一个接一个被扔下床,她感觉自己被架在了火堆上烤,翻来覆去的烤,浑身汗涔涔,又像被扔进了水里,使不上劲,只能抱住身边唯一的浮木。
意识渐渐模糊,她听见傅司砚问,“阮阮,是我的声音好听,还是视频里的声音好听。”
她抱住他的腰,把红透了的脸埋进他胸口,“不知道。”
然后她的肩膀一痛,被他报复的咬了一口。
“你的好听。”
她的骨气就像棉花糖一样,水一融就消散了,他想听什么都说给他听,甜的不行。
*
翌日闹钟响的时候,阮欣趴在他怀里,浑身哪哪都累,连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