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了。

林宁偏头就看到赵恒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盘子的药,忍不住嘲讽,“哟,畜牲回来了啊?”

赵恒没有应答,他掀开被子,先给屁股消毒,接着再涂上药膏,动作轻柔,可目光落在红肿的穴口还是晦暗不清。

“嘶”林宁被药膏刺到,还是不忘记讽刺他,“你这样对得起外婆吗,她最疼我了,要是知道我被你这样折磨,肯定会气到心脏病发作!”

赵恒动作一顿,忽然用力涂抹,又换了棉签去涂红肿外翻到阴唇,故意按压红肿的阴蒂,“她不会知道。”

“啊啊啊啊!”林宁的阴蒂被折磨太狠了,这个时候被按压毫无快感,只有强烈的刺疼,眼泪都出来,“赵恒,你个畜牲,松开,疼,疼!”

赵恒用粘药的棉签胡乱地捅了几下,确保涂上药就行,完全不管他疼不疼,接着再去看镣铐,发现那里有血迹,正想着要不要在内侧加一层绒垫保护手腕,却听到林宁的骂声。

“你强奸自己的表弟,连畜牲都不如,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我光是想到跟你相处了十几年就反胃!”

“再骂就别吃饭了。”

“你以为我还想吃饭吗,我只会恶心想吐!你就应该死在娘胎里,别生出来祸害大姨和我一家!”

凌晨的时候药效退去,赵恒万分懊悔,觉得对不起两个家庭,对不起外婆,可是一旦看到林宁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就会非常满足。

仿佛所有的罪孽在这一刻都能够被洗清,所有失去都是值得的,于是逐渐说服自己接受现实,无论有什么阻力,他会跟自己的表弟永远在一起。

可是现在,林宁又在说这件事情,反复强调,就像是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溢出脓水,不仅疼,还令人厌恶。

“够了,不想吃饭是吧!”赵恒坐上床,解开裤子,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舔!”

粗长炙热的阴茎抵住嘴唇,黏糊糊的腺液沾了嘴唇,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鼻尖埋进厚重的阴毛里,近乎是窒息,鼻腔里充斥着腥味。

林宁被这样羞辱,愤恨不已,张开嘴想咬断他的阴茎,却被掐住下巴,被迫张开嘴,硕大的龟头不管不顾地插进来,顶弄上颚,一阵疼意泛开来,紧接着就插进喉管。

赵恒的阴茎天生优越,生的十分巨大,插进去的瞬间几乎把口腔完全撑开,顶端冒出的腺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带着一股涩味。

他按住林宁的后脑勺,把这张嘴当成下面的小逼一样操弄,不断地抽插,恶劣地顶弄喉管,感觉到这里收缩产生了近乎阴道软肉吸吮的快感,力度更加大,两个囊袋拍打脸庞发出啪啪的响声,都拍出了红印。

“唔……….”

林宁发不出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喉间因为阴茎的顶弄不断地的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