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松开手,林宁这会儿不痛经,就会耍心思。

赵恒的鼻梁骨已经断了,于是沉声道,“我帮你插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穿着正式的赵恒一本正经地说出“插进去”这种话,林宁的耳尖一热,倍感羞耻。

他实在是受不了卫生巾,只好分开大腿,脱掉裤子,露出沾染血迹的肉逼。

赵恒在他的双腿之间蹲下来,照着说明书上的要求,把棉条塞进导管里,接着寻找阴道口。

这阴道口窄小柔软,泛着点血,微微地开合,像是一张小嘴,要比林宁的那张骂人的嘴讨喜得多,还生得十分可爱。

赵恒把导管对着穴口挤进去,结果刚进去一点,就听到林宁的痛呼声,咬着牙抱怨,“操!你不会就不要乱来嘛,疼死我了!”

赵恒觉得他是故意的,于是继续推动导管,结果就听到林宁惨叫一声,抬脚踹开他,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疼死了!”林宁抓着被子,小腹一阵又一阵地疼,再加上赵恒的力度和角度都没掌握好,导致硬物导管戳到脆弱阴道内壁,疼得哭起来,“早就跟你说了,不会就不要乱来!”

赵恒看见他哭红了眼睛,还疼得厉害,只好把导管撤出来,换上卫生巾,“干脆就用卫生巾,又不是不能用,骂人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娇气!”

卫生巾哪里有卫生棉条舒服了,容易侧漏,还很闷。可是依靠赵恒这个蠢货的手法是不行了,只能屈服。

林宁忽然开始想念陆亦清,跟他呆在一起的时候经期还是好过的,干爽舒服,也不会痛。

而且陆亦清还会细心地记下时间,准时准点地帮他更换卫生棉条,做饭也好吃,哪里像赵恒这个脑瘫,不会照顾人就算了,居然还把他锁起来。

赵恒帮他换上卫生棉条和暖宫贴,看到餐桌上的饭菜没吃多少,不免有了怒气,“你经期出血,本来就该补,现在还不好好吃饭,活该你疼死!”

“是我不想吃吗!”林宁委屈极了,眼泪直流,“明明是你厨艺差,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现在就去东南角那一家饭店,帮我买饭,不然饿死我算了!”

赵恒秉持着上一辈的思维,觉得外面小饭馆的饭菜不干净,正要往厨房走,就被叫住。

林宁拿起枕头砸了他一下,“不许去煮面,我一个南方人不吃米饭会死的,你以为跟你一样啊!”

“还挑,饿死你算了!”赵恒用力摔门,出去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压都很低。

他吃得下自己做的饭菜,自认为厨艺是可以的,可林宁就过分挑剔,实在是欠打。

门关上以后,林宁一边哭一边骂赵恒,捂着肚子又开始骂月经,结果刚骂完就感觉到一阵热流涌下去,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疼,就像是报复一样。

睡觉之前,林宁还是吃到了一顿大餐,是由几个服务员送过来的,堪称国宴级别,好吃到恨不得连盘子都舔干净。

吃饱饭后不痛经,林宁的脾气明显好了很多,他躺在干净的大床上休息,看到赵恒坐下来也没骂,反而问他,“你下个月是不是要去视察市场?”

赵恒觉得这其中有猫腻,于是问,“你想说什么?”

林宁故意放软了语气,“去东部沿海地区吧,最近互联网经济热,国外都出好多例子了,我觉得你可以研究一下。”

赵恒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像是一个闷葫芦,他早就看破了林宁的想法,只是懒得说。

虽然工作单位就在附近,不过几分钟的路程,但赵恒习惯了早睡早起,十点钟的时候就关灯睡觉,这让林宁非常难受。

林宁的作息极具现代化,12点才是夜生活的开始,让他十点钟睡觉根本不可能。

更别说他白天因为痛经已经睡过了,现在精神到可以通宵。

不过躺下的时候他也闭眼装作睡觉了,就是想趁赵恒睡着了,可以找机会偷回自己的东西,尤其是身份证。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挡住,院子里漆黑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