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舒服。
孟老太大清早骂街的时候,他确实从窗户里看过她两眼是个正常人都不能接受晚上加班到两三点, 然后五点被骂人声吵醒。诺尔只是崩溃地瞧了瞧她,从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她骂人的风格也是这样颠三倒四,诺尔听得耳朵起茧。
他思考片刻,模仿罗警官,摆出副严肃的表情:“同志,说话要讲证据。防盗门都是统一安的,非常结实,我怎么到你家抓你?”
孟老太不言语了,她的视线在诺尔和忒斯特之间走了圈。末了,她露出黄白的牙齿。
“那时候没有门了, 谁都没有。”她说, “我早就看见你了,警察都不信我说的话, 谁都不信我说的话。”
说完,她扑棱棱飞回餐桌边, 嘎吱嘎吱咀嚼着吃剩的蛋壳,看都不再看诺尔一眼。
诺尔叹了口气:“算了,看来今天只能到这。”
“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忒斯特饶有兴趣道。
“身边有这么大一个你,我开始习惯精神异常的人了。”
诺尔幽幽道,“听她的说法,大家出现在这里和我有关。你知道我的情况,这又不难猜,我早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