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了那件事以后他?们还能继续当?朋友,某种程度上?源于小?页是个性格很好的人。

姜左让他?只是一般想去也可以去,所以陈月江就来了。

小?页在那之后没有再提过她和?陈月江之间的那点事,也没有试图问过陈月江姜左到底是谁,她就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继续跟他?像朋友一样相处。

陈月江其实最?开始对小?页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只觉得她笑起来时声音很大,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则完全是莫名?其妙,他?看出来了小?页的心意但他?当?不知?道,因?为?挑明了说更麻烦,谁让他?们共同朋友很多。

如果没有那件事、没有姜左,陈月江应该到最?后都不会想要认真看一眼这个人,认真审视一些他?曾经漠不关心甚至不屑一顾的东西。

陈月江拿出自己的礼物?时小?页很开心,惊喜地问陈月江这个花茶是什么味道,姜左每天晚上?都会泡一杯给他?喝,陈月江虽然跟姜左抱怨过很苦,但其实不苦,他?挺喜欢的。

“最?开始有点涩,最?后会回甘的那种味道。”他?说。

小?页很高兴,跟他?说谢谢,陈月江点头,祝她生日快乐。

“我还以为?你今天要找借口?鸽了呢。”余白在旁边揶揄了一句。

陈月江不解挑眉。

余白说:“我以为?你不敢来。”

“我为?什么不敢?”陈月江莫名?其妙,他?说,“小?页人挺好的。”

“你今天第一天知?道啊。”

“确实,”陈月江说,“毕竟墩子那束土得要死的花她都没说什么。”

墩子刚送完花过来就听到这句话,扑过来捞住陈月江的肩膀,拳头在他?肩上?狠狠摩擦:“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偷偷讲我坏话了!”

“我是光明正大地讲。”

“陈月江”

聚会一直闹到半夜一两点才结束,大家?都喝了酒,唱起歌来没完没了,陈月江从头到尾在喝橙汁,所以姜左打电话过来时听见背景音这么吵就笑了:“怎么两点了还这么热闹?”

“没,”陈月江起身?走到角落里跟她打电话,“他?们在唱歌,墩子喝了酒就这样。我早就完了。”

“喝酒没?”

“没。”

“怎么不喝点?”

“不喜欢喝酒。”陈月江说。

“那我现在去接你。”

陈月江轻轻“啊”了声,说:“我还说自己打车回来……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姜左的声音在那头静静的:“你半夜在外面?玩到那么晚,我怎么睡?”

“……”陈月江沉默了,好半晌才干巴巴地吐出一个,“哦。”

姜左说:“我现在过去大概半小?时,等着。”

陈月江最?后又嗯了声才挂了电话。

墩子终于消停了,他?喝了酒就原地化身?麦霸,所有人都要承受他?鬼哭狼嚎一样的歌喉。

小?页要负责把大家?都送回去,她跑过来问陈月江:“你一会儿怎么回去啊?余白也喝了酒,我给他?们打车。”

“我姐姐来接。”陈月江说。

“你还有姐姐啊?”小?页记得陈月江只说过他?有个哥哥来着。

“嗯。”陈月江说,“一会儿就来了。”

“那行,那我就不给你打车了。”

之后车子陆陆续续地来,人也一批一批地打包送回学校,姜左才到了。

会场里只剩下小?页和?余白还有陈月江他?们几个人,小?页坚持要送陈月江上?车,陈月江就让她送了。

姜左的车就停在门口?,她下车来接陈月江,发现他?走路的步子都没晃,确实像没喝酒。

“原来真没喝酒啊?”姜左笑着问。

“说了没喝就没喝。”陈月江说。

姜左跟小?页道谢,小?页盯着她的脸愣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