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不妨来找我,能帮的,我尽量帮。”纵然情有可原,但这等偷鸡摸狗的事绝不能听之任之。
她已说不出话来,指激动地又跪下连连磕头,“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福庆以后给大小姐做牛做马来报答您。”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叫福庆的小丫头,还真是跟了我二十多年,至今仍在身边。当时的我只是觉得好笑,找酒喝也能理出这样一桩事情来。不过有了这小丫头,我要喝酒还真是方便的很了。想我就是住在酒房里,以酒为生,她也不会出卖我的。天时地利连人和都有了,我乐得海陆空混着喝,直直从酒鬼的级别给喝成酒仙酒圣的境界。
半年的时间就这么流逝着。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我高中毕业了,18岁那天的毕业典礼我独自一人参加;父亲放弃了让我赴美读书的念头,转而将港大的入学通知交给了我。也罢,我也没打算就此辍学,路总是要走下去的;庄绮的孩子终是流掉了,医生的诊断是母体忧思过重。自打那次得知庄恒失去了踪迹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黎家,也没有见过他们夫妇。只是庄绮让华叔给我传过一次话,说她会让黎隆源加紧找紧找寻庄恒,有消息会通知我的。我听了只能苦笑,让黎隆源找庄恒,找的到才见鬼。突然传出庄绮小产的消息,我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夹在丈夫与弟弟之间,庄绮只怕是最苦的一个吧。不久之后,我便得知庄绮搬出了黎家大宅,自己住到石澳的一间别墅里休养去了。我去看了她一次,苍白但依旧美丽。见了我,她很高兴,握了我的手,把下午茶开在了别墅里的玻璃花房内。
“我暂时还吹不得风,只能让你陪我在这里坐坐了。”她柔声道。
我望向她的眉眼处,倒找不出想象中的痛楚,只平添了一抹看破红尘的淡然。我沉默良久,终是道,“庄姐,对不起。”我始终都觉得如果不是我跟黎隆源说的一席话,庄绮也许会被黎隆源瞒得很好,起码可以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起码不会与黎隆源分开。
“傻瓜,蕴如,这与你有什么关系?迟早都是要让我知道的啊。倒是你,你为了庄恒所作的一切我做姐姐的,只有感激感动。只是,你还年轻-----”
“庄姐”我打断了她还没有出口的话。“这是我自己选的,没什么好说的。”
她不再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手背,眼里似有热泪盈眶。
我没有再问她和黎隆源是怎么回事,又将何去何从。别人的家事又怎么是我理会的了的。只是看别墅的情景,黎隆源对庄绮还是照顾的很好的,起码吃穿用度上是如此。那也就没我什么好担心,又能帮上忙得地方了。
我原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了,可是上天终究没有将我遗忘。
第11章
庄恒回来了。讽刺的很,消息居然是从施蕴晴的口里说出来的。
那是9月16号,自庄恒离开正好半年零十一天。我入读港大医学系差不多一个月了。那天我难得的回家来吃晚饭,人还挺齐的,就差了施蕴晴。饭桌上大哥他们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怪怪的,就连父亲母亲都是拿不定主意般的欲言又止。我心道,这些人干什么啊。都半年了,还这么大惊小怪的。我不都已经好好的去上大学了吗,还有必要这么看我啊。不理他们,埋头吃饭。想着等会儿要福庆弄点小酒到我房里去,上次那种好像是叫秦简的酒,着实不错。性子烈,还不上头,有味道。
正盘算着,却见施蕴晴大声嚷嚷着跑了进来,“爸爸,大妈,我今天在太古看见那个庄恒了,他------。”
“蕴晴!”似乎好几个人同时喝住了她。
什么?我瞬时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直往头上涌,手颤颤的抖了起来,原本端在手里的碗筷全部跌落地上,带起身边一阵惊呼。我什么顾不得了,只直直的看向施蕴晴,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看见谁了?”她在我的注视下微微的发抖,全然没有了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样子,似乎是被我吓住了。
“我再问一遍,你-看-见-谁-了?”我抓着她的手臂,咬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