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计算好一般,份量最多只够吃一周,一周后我该怎么办?吃李碎的尸体吗?
经历了一番生与死的心理挣扎,最终,我将手机放了回去,然后转身倒水,从床头抽屉里翻出感冒药,说:“起来吃药了。”
李碎躺在床上不动,看向我的眼神充满迷惑。
怎么?还要我喂?
我不情不愿地坐近他,把水和药片递到他嘴边,哄儿子般柔声细语道:“不苦的,直接咽下去就好。”
然后这位杀手先生,至今为止第一次,冲我弯起了嘴角。
就像走失了很久,第一次被大人关心的孩子。
第四章
后来我才知道,即使李碎发着严重高烧,仍然保持着高度警惕。
作为职业杀手,怎么可能被区区感冒击垮。
那晚我翻找钥匙和手机的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只要我胆敢做出实际逃跑行为,他会迅速像上次一样狠狠钳制住我。
幸好我最终选择了给他喂药,才遏止了他的杀意。
这人心机之深,简直让我脊背发凉。
换上李碎买的衣服后,我决定收回“他还挺懂女人心的”这句话。
每一件,每一件衣服都是最小号。
这人是不是对我的身材有什么误解?还是在暗示我该减肥了?
穿着紧紧裹在身上的裙子,我怨念地瞪向正在扔飞镖的李碎,他抬眼看我,我连忙转换表情冲他嫣然一笑。
无论如何,先把这位大爷讨好了再说。
虽然我发自肺腑地不想搭理他,但跟他套近乎好像是我目前唯一能逃出去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