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贪玩又坐不住,宫里每条小道她都一清二楚。 更莫说这几年她专在宴席上跑路,此时能够供人密会之处,唯她最清楚。 接连去了两处地方温莹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越是无人之处,就越是伸手不见五指。